伉儷倆拿過來一看,承平公主喜上眉梢讚不斷口。薛紹也跟著一同獎飾,內心卻有點哭笑不得,心說我有這麼胖嗎?……好吧,這是藝術加工,藝術加工!
伉儷倆同時笑了,承平公主說道:“婉兒你彆介懷,他嘴笨,不會說話。”
比及孩子被抱走了,薛紹才認識到承平公主都冇有在身邊了。找人一問,本來她去陪上官婉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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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一時,彼一時!”承平公主虎虎生威的瞪著薛紹,“現在上官婉兒的身份已經很特彆了,她不再是阿誰皇宮裡可有可無的小小女使,她已經是我母親的親信,就連閣部的宰相都不敢藐視於她,皇子皇孫都不敢對她有任何的非份之想――你省一點心,莫要因為妄圖一時之歡娛而越了雷池。那樣不但能夠害了我們本身,另有能夠害了婉兒本人!”
承平公主和上官婉兒頓時都笑了。承平公主說道:“你兒子都還不會說話,你就急著抱孫子――人間竟有你如許的急性子,真是笑煞人了!”
“那是天然。”薛紹點了點頭,笑道,“好歹也要等我的兒子娶了媳婦生了娃,我抱了孫子再說!”
薛紹笑道:“之前你不是還想讓她做媵禦?”
夜未深沉圓月方映洛水之時,薛紹就登上這艘富麗到極致的畫舫。十八舞妓正在翩然起舞,承平公主饒有興味的親身操琴,上官婉兒則是在一旁揮毫弄墨,賦詩作畫。
如許打眼的東西,天然好找。
薛紹暗自好笑,諒解一個冇當過爹的人吧,我可不是成心蕭瑟高朋、冒昧才子。
“公子領兵在外交戰多時,想必極苦。”上官婉兒彷彿看破了薛紹的心機,笑意嫣然的道,“此番回京,是否多住一些光陰呢?”
若非是孩子哭鬨,奶孃要帶著他去睡覺了,薛紹一向抱著哪肯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