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玩了一陣弩,薛紹拉弦都拉出汗來了,承平公主也有些笑累了。這時琳兒來報,說庫狄氏來了。
“這怎能算作是通姦呢?”承平公主怒道,“陳仙兒現在都已經是薛郎的媵禦了!”
“如何說?”承平公主與庫狄氏一同獵奇的問道。
“可多了!”庫狄氏說道,“有人揭露你貪汙,說你為官期間暗裡裡接管了很多人的財帛禮品,每一條每一款都列舉得相稱的清楚。有人揭露你濫殺公卿不恤同僚,你在夏州不是有‘人屠’之稱麼,想必你獲咎了很多人吧?他們當然會要抨擊你!”
“幸虧公子熟知律法,看來這條罪名是不成能了!……但是廢弛公子清名,也甚是可愛!”庫狄氏義憤填膺。
“那你還說,無甚可懼?”庫狄氏急問道。
薛紹就傻兮兮的陪著她笑,“冇想到我的愛妻在箭藝方麵竟有著如此驚人的天賦,怕是薛楚玉見到了也會羞得無地自容呀!”
薛紹微然一笑,心說甚麼“短長的大敵手”,不就裴炎麼?
薛紹眉頭緊皺,“都告了一些甚麼罪行?”
“彆猜了,我們去見了庫狄氏,不就清楚了麼?”
“甚麼?”承平公主恍然一驚,“是誰?”
薛紹哈哈的笑,“我既然這麼說了,證明我就無甚可懼。”
“應當說,是一批人!”庫狄氏說道,“他們有的來自河北幷州,有的來自河隴的夏州、綏州或者銀州,當然也有兩京和其他地區的人仕。這一批人就像是約好了的,一同跑到禦史台來告密公子的諸項罪行!”
“哦?”庫狄氏與承平公主都有些驚奇。
薛紹笑道:“當時柳盛將陳仙兒送給我,是以侍姬小妾的名義,那契書都還在。固然如此,我直到結婚娶她過門,也都冇有和陳仙兒一同過夜,哪能真算通姦?――彆多想了,彆人揭露我這條罪名,清楚就是衝著廢弛我的名聲來的。定罪,不成能!”
薛紹無所謂的笑了一笑,“欲加上罪,何患無辭?凡是為官之人,誰冇有一點弊端呢?實在,我每逢打一場敗仗或是立下了一些功績,就必然會有人站出來對我吹毛求疵。是以我入仕冇幾年卻養成了一個奇特的風俗,但逢乾完了甚麼差事,且先非論成果如何,先主動上書向朝廷請罪再說。本身認錯,總好過被人揭露嘛!”
這天下午,感受本身被“蕭瑟”了的承平公主把薛紹拉到了後院馬球場裡,讓他陪本身玩弩。薛紹隻覺好笑,不管承平公主在外人麵前已是如何的成熟,她在本身麵前始終都像是個長不大的孩子,竟然還會吃本身的孩子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