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奴頓時傻了眼,“你本身都不信,還讓我歸去報信?……你瘋了?!”
院子裡傳來一片腳步聲,短促而沉重,模糊還聽到鎧甲與兵器撞擊的聲響。有一個腳步聲走到門口停了下來,然後就響起了一個粗重的男人嗓門。
“你要我,去那裡?”玄雲子明顯是做出了挑選。
戶外院子裡的鐵甲衛士同時將手裡早就架好的弓架一拉上弦,一片咂咂聲響。
玄雲子看著月奴微然一笑,“我覺得你不會返來了。”
“滿嘴噴糞!”歸正都把話敞開來講了,月奴乾脆破口痛罵,“你這不要臉的草寇,自封一個狗屁天子!誰要做你的皇後?誰要做你的貴妃?你去馬圈裡找幾匹母馬來結婚吧!”
統統如昨冇有非常,月奴悄悄的籲了一口氣。
月奴排闥出來,發明玄雲子像平常一樣盤坐在蒲團上閉目頌經,這便又籲了一口氣,懶懶的躺在了一旁的暖榻上哼道:“這一趟,可算是累死我了!”
白鐵餘不急不忙的踱了兩步,俄然嗬嗬一笑,“我要殺了你的僮兒,你感覺如何?”
“很好!”白鐵餘一咬牙一握拳,牙齒和拳頭全都骨骨作響,“我必然會把薛紹活捉而來,然後讓他睜大了眼睛看著我和你們兩人一起洞房――徹夜達旦!”
月奴吃了一驚,“你擔憂甚麼?”
白鐵餘是漢廝混血,四十歲高低,身材高大長相併不丟臉,平常老喜好做一副閒散的居士打扮,藉以標榜他的狷介與超然。但是明天他穿了一身戎裝甲冑腰上還挎著一把長刀,身後的院子裡也站滿了全部武裝的甲兵。
“進屋來。”玄雲子的聲音很安靜。
玄雲子和月奴同時一凜神:白鐵餘來了!
玄雲子不由得笑了,剛要說話俄然神采一變,抬高聲音道:“坐好,焚香!”
“仙姑,我能夠出去麼?”
話都說到這份上,再也明白不過。月奴的行動,是早就被白鐵餘給盯上了。
玄雲子略微一怔,凝神看著月奴,淡淡的道:“月奴,你真幸運!”
“仙姑,你這僮兒有點意義。”白鐵餘站定了,手握刀柄冷冷的笑著,居高臨下的看著月奴,說道:“有事冇事她就往鬼頭山裡鑽,莫非那山裡有她埋的財寶,或是住著她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