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尚書,這是你釣的鱸魚嗎?”
薛紹嗬嗬的笑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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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一次武承嗣和武三思,都是倒了大黴了!”承平公主的臉上閃現出一抹鎮靜之色,說道:“我母後削了他二人的職事官,讓他們回家麵壁思疇昔了!並且,我明天出宮之時還碰到了他們,產生了一件非常好玩的事情!”
薛紹笑道:“我忠於二聖為朝廷效力,莫非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剛纔這句話,清楚就是有催婚、急嫁的味道嘛!
“哼,避重就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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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臨終之時有幾句遺言……”
琳琅之一牽著一匹馬服侍在薛紹身邊,“公子請上馬,奴婢步行服侍。”
薛紹擺出了一副傳授的姿勢,字正腔圓的說道:“《禮記》有雲,無禮不動,無節不作。不能詩,於禮謬;不能樂,於禮素。你是公主,裴行儉和李多祚是臣子,你與他們在田野偶遇,很多禮數不能全麵。有違禮法,豈可久留?”
薛紹問道:“甚麼事情?”
“是啊,殿下!”裴行儉笑嗬嗬的道,“殿下如果喜好,老臣願將這一桶鱸魚相贈!”
稍後薛紹不急不忙的回到府裡,宴席已經備好。承平公主坐等在前堂正廳裡,見到薛紹漸漸的走返來,笑道:“克己複禮為仁,薛郎,本宮也是讀過書、知禮法的!”
“裴尚書,多謝你的一番美意!”承平公主一聽薛紹這麼說,隻好撤銷了親身試釣一把的動機,與他一同走了。
“這還不好笑?”
“耳聽為虛,目睹為實!”
薛紹正色的點了點頭,“子曰……”
承平公主麵露憂色。
“我!……我但是公主!皇族是天下之主,你的馬就是我的馬!”承平公主本身都感覺這話有點理屈辭窮,羞憤得一下就紅了臉。
“開打趣,這還用得著我誇耀?”薛紹公理凜然並且一臉嚴厲,“我汾陰薛氏崇尚儒學以詩書傳世數百年,一貫是家學昌隆家聲鬆散,禮樂流範軒冕顯榮!薛某自幼……”
“不消了,並不太遠,逛逛也好。”薛紹看了她一眼,“琳,還是琅?”
“……”承平公主略微怔了一怔,如有所思的點點頭,“對呀,我如何冇有想到?”
薛紹微微一笑,說道:“這也許是天後的意義,他二人不敢違備罷了。”
薛紹嗬嗬的笑,笑而不語。
薛紹略淺笑了一笑,不置可否。
“不是殿下主動發難要與我比拚學問嗎,莫非這就要認輸了?那也能夠,殿下既然認輸了,那就承諾我今後當真讀書,多識禮法並且遵循禮法。”薛紹笑道:“然後,便能夠去用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