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的母親趙氏,阿誰不幸的女人,被他的父親,活活勒死了。
從那一日,幼小的他便知,權力就像一個圈套,不管甚麼掉在內裡,都冇法逃脫,哪怕親情。
而他,他是脆弱的,脆弱到不敢發作聲來,脆弱到這麼多年來,假裝不知母親的死因。
徐皇後靠近寧誌茂,雙眼瞪大,大聲喊道,“皇上,肖兒但是您的嫡子啊!”
寧誌茂氣結。
“您都聞聲了吧?皇上讓我宣九殿下。”
“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但實在,他憑的,倒是……寧止。
冠冕堂皇!
徐皇後怒急,“還愣著乾甚麼?快去啊!”
嫡子?嗬。這嫡子之位是如何來的?莫非她內心冇稀有嗎?大皇子靜悄悄地站在禦書房外的花廳裡,內裡的統統他聽得清清楚楚,麵色諷刺至極。
王公公又看寧誌茂。
縱使成為太子,他還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她麵色一變,顧不得施禮,大步走到桌前,焦心道,“皇上,但是北齊的加急戰報?是肖兒出甚麼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