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硯嘴裡嗤笑一聲兒,道:“你還不敷?金陵城雖北比不得京中,南比不得蘇杭,畢竟也是天下著名的大城,就叫你說得如許不堪起來。”到底粗粗講了些京中的風景。隻是他年紀不大,又日日跟著賈環進學,又曉得甚麼?還是說著說著,就說到寧榮二府。府內的餬口,他反而更熟諳些。

那小廝殷勤地執壺替捧硯倒酒,捧硯也不推讓,痛飲了幾杯,方撿了些果子漸漸吃著。那小廝正公開裡打量著他,竟覺他這模樣兒似是那裡見過,一想,頓時啞然發笑,可不是學的他主子環爺麼。隻是環爺這麼樣,行動蕭灑裡不失大師規整,叫人見了隻想讚一聲兒,不愧是大師的公子,他這麼著,倒是東施效顰了。

說話間,薑俊已是緩慢的填飽了肚子。他嚥下口裡的飯菜,伸手取巾子拭嘴,神情自如的調侃道:“我一個庶出子,家裡也不過稍有幾個銀錢,鄉紳罷了,又不是甚麼值得誇口的大師大族裡出來的,一年到頭見不了幾個大錢,臭講究這些,冇的叫人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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