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靈道紅著臉,氣味不穩。如許下去如何得了?再摸下去就……
“兩個兒子?冇有。”
“厥後呢?”
淡香和濕氣嫋嫋而來,計青岩一聲不響地上了床,坐在他的身後。他背後的汗毛嘩啦啦地豎了起來,頭有些暈,左眼下又不應時宜地灼燒起來,趕緊心虛地把左眼捂住。天!畫澗裡聽到的春宮就有這姿式的,他不想去想,卻又不知怎的就是會想。
“去床上坐著。”那聲音非常清冷,但不知是不是關靈道本身想太多了,總感覺那聲音有些不天然的沙啞。
窗外烏黑一片,沉寂冇有人聲,本來早已經不知何時入了夜。手上有些濕、有點痛,他不過才刻了一小會兒,如何這麼快就黑天了?
“四更。”徹夜本籌算要教他修煉,計青岩返來前找了個僻靜的處所洗了澡。回得遲了,本覺得他已經睡了,不想卻看到他像個小鬼似的,孤孤零零地坐在黑暗裡。這是出了甚麼事?
關靈道停動手,昂首看著身穿紅色單衣的男人,有些發怔:“師父。”
“南朝前宰相任宗。”
這首南北朝四公子的詩,本來詠頌的竟然不是四公子,隻是為了烘托這前麵四句話中的畫溪!怪道當初聽到時就感覺古怪,不像是七言絕句,而是七言律被生生砍掉了一段。
“嗯。我接下來要跟你說的事,曉得的人未幾,我也是偶爾看書時才發覺的。”石敲聲清清喉嚨,抬高了聲音,“這首詩,我們聽到的實在不全,它的全詩是如許的。”
任宗,彷彿有些印象。是誰?
“為甚麼?”聽得入了神。
“等下我要以手撫你氣海,方能助你修煉。”
“為甚麼俄然間問起南朝一品大員的事?”石敲聲說完,這才抬開端來看著他,“你體貼的事越來越古怪了。”
“如何的?”
“……嗯,你歇著吧。”
石敲聲笑著說:“你可傳聞過南北朝四公子的詩?”
“四更……”竟然已經四更了,他不知不覺地刻了三個時候。
“從百花城的北門出去直走三十裡,有座小山叫作秀山,從秀山南邊山腳的巷子往西北走十三裡,有株長了一千多年的古樹,無底洞就在古樹的四周。無底洞的洞口不好找,甚麼官方傳說都有,有些說內裡住了幽靈、死人,另有人說洞口唯有半夜纔會呈現,散出宅兆裡似的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