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首和詩。原唱是晉陵陸丞作的《初春遊望》。晉陵即今江蘇常州,唐朝屬江南東道毗陵郡。陸丞,作者的朋友,不詳其名,時在晉陵任縣丞。約莫武則天永昌元年(689)前後,杜審言在江陰縣任職,與陸某是同郡鄰縣的僚友。他們同遊唱和,能夠即在當時。陸某原唱已不成知。杜審言這首和詩是用原唱同題抒發本身宦遊江南的感慨和歸思。
第二聯“當年人已冇,本日水猶寒”。這兩句用對仗的句式,由前一句天然地引出後一句。這後一句也就是全詩的中間腸點。它寓情於景,景中帶比,不但意味著荊軻那種不畏□□的高風亮節,千載猶存;並且還隱含了墨客對實際環境的深切感受。詩頂用“已”、“猶”兩個虛詞,既使句子變得天然流利,也使音節變得紆徐舒緩,讀來給人一種迴腸蕩氣之感,更有力地抒發了煩悶難申的哀思。
詩一開首就發感慨,說隻要拜彆故鄉、馳驅宦途的遊子,纔會對他鄉的節物氣候感到別緻而大驚小怪。言外即謂,如果在故鄉,或是本地人,則習見而不怪。在這“獨占”、“偏驚”的誇大語氣中,活潑表示出墨客宦遊江南的衝突表情:這一開輔弼當新奇,很有本性特性。
墨客在寫這首詩時,因為豪情充分,功力深至,故雖在將近結束之時,還是力不足勁。第七句再接再厲,仍用比體。秋蟬高居樹上,餐風飲露,有誰信賴它不食人間炊火呢?這句墨客自喻高潔的品性,不為時人所體味,相反地還被誣告入獄,“無人信高潔”之語,也是對坐贓的分辯。但是正如戰國時楚屈原《離騷》中所說:“世渾濁而不分兮,好蔽美而妒忌”。在如許的環境下,有那一個來替墨客雪冤呢?“卿須憐我我憐卿”,隻要蟬能為我而高唱,也隻要我能為蟬而長吟。末句用問句的體例,蟬與墨客又渾然一體了。
接著,寫春鳥。“淑氣”謂春季暖和氣候。“黃鳥”即黃鶯,彆名倉庚。仲春仲春“倉庚鳴”(《禮記。月令》),南北皆然,但江南的黃鶯叫得更歡。西晉墨客陸機說:“蕙草饒淑氣,時鳥多好音。”(《悲哉行》)“淑氣催黃鳥”,便是化用陸詩,而以一個“催”字,凸起了江南仲春春鳥更其歡鳴的特性。
“雲霞”句是寫新春伊始。在前人看法中,春神東帝,方位在東,日出於東,春來自東。但在中原,新春伊始的物候是“東風解凍,蟄蟲始振,魚上冰”(《禮記。月令》),風已暖而水猶寒。而江南水鄉遠洋,東風春水都暖,並且多雲。以是墨客凸起地寫江南的新春是與太陽一起從東方的大海升臨人間的,象曙光一樣映照著滿天雲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