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芝淡淡道:“西北角的乾位,我給中間留了一道生門。我亦不想兩敗俱傷,常言道識時務者為豪傑,歸去奉告劉南圖,下官已經擬好辭呈,不日即將送達燕京。今後朝廷的事一概與謝婉芝無關,請大院君固然放心。”

她吐出幾口菸圈,嗬嗬笑道:“沈眉忘了,向來欲加上罪,何患無辭?我說他有罪,他便是有罪。他是民,我是官,任他有七竅小巧心,在這江南地界,此時此地,天時、天時、人和,他又怎翻出我謝婉芝的手掌?”

那朱七聽了此言,便知再無活路,軟軟癱倒於地,任官兵將他拖了下去。

謝婉芝整了整衣衫,同葉雲舒從馬車上施施然走了下來。這是一處僻靜的樹林,一群黑衣大漢手持利刃,將二人團團會在中間。謝婉芝緩緩翻開手中的摺扇,悄悄動搖,她的目光落在正垂手站在一旁瑟瑟顫栗的馬車伕身上,麵沉似水:“朱七,你何時被拉攏了?以是用心走這條道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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