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秋有些不悅,皺眉道:“何事?”

楊瓊嘲笑:“過往各種,比方昨日死。當時的楊瓊已不在這個世上,被你親手所滅,你又何必再執迷不悟?”

沈碧秋哈哈大笑道:“這點小把戲不敷為道。現在全部江南武林都已聽我號令。子修,上位者以德服人,以力製人,一怒而群雄懼,一言而豪強息,這纔是縱橫之道。”

楊瓊輕視一笑:“看來我猜得不錯,你公然叫豐城雙鼠扮成我的模樣,四周作案,隻是為了給我樹敵,叫我成為甕中之鱉。”

沈碧秋柔聲道:“傳聞,你在九陽宮中養了一個伶人,與我長得一摸一樣,連花九叔都幾乎認錯。”他輕柔地吻著楊瓊的側臉,“你敢說,你對我冇有一絲交誼?”他捉著楊瓊苗條的手指,一個指尖一個指尖地細細親吻,和順纏綿,“你現在中了毒,盲了眼,我必然會想方設法治好你。子修,非論你信與不信,當年之事我確切有不得已的苦處,我對你的情意,卻從未竄改,待機會成熟,我必然向你負荊請罪。”

楊瓊亦笑道:“也罷,我能夠留在你身邊。隻是,我有一件苦衷,你可否替我達成?”

沈碧秋含笑不語,一邊輕撫楊瓊的臉龐,一邊柔聲道:“子修,你曉得我最喜好你甚麼?便是你這高傲的性子。即便落到現在如許慘痛的地步,也能如此逞強。”他又感喟道,“子修,你若能服個軟,今後跟了我,我天然會好好待你,此生此世,決不負你。”

門外的小廝應了聲“是”,便回身退了下去。沈碧秋穿戴整齊,轉頭看了一眼不著寸縷躺在榻上一動不動的楊瓊,微微歎了口氣,伸手將錦被蓋在那人身上,細心掖好四角,溫言道:“你放心,我冇有難堪蕭北遊。你要見他,我明天便帶他來見你。隻是你彆想甚麼花腔,不然,蕭北遊必死無疑。”

楊瓊淡淡道:“我當時少不更事,原覺得……原覺得,龍陽之癖,皆是如此。卻未曾曉得,本來是你用心在摧辱我……”

沈碧秋翻身下榻,拿起一件外袍披上,一邊繫著腰帶,一邊說道:“你去回稟老爺,說我頓時就到。”

沈碧秋笑道:“我就曉得你最放不下你這個師弟。”他親了親楊瓊的側臉,見楊瓊冇有順從,很有些滿足,緩緩揉搓那人細緻如脂的肌膚,直到楊瓊的臉上模糊透出粉色。沈碧秋邪促一笑,翻身壓了上去,湊到楊瓊的耳邊,低低說道:“你心甘甘心腸讓我再弄一回,我便帶你去見蕭北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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