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秋一邊親吻,一邊低喃道:“子修,你當年向我自薦床笫時是多麼青澀?你莫非忘了,你說你對我情難自禁,倘若我實在冇法接管男人,你甘心雌伏?初度時你疼成阿誰模樣,流了那麼多血,卻一聲不吭,實在惹人垂憐。”他的手分開楊瓊的雙腿,摸到了那處,輕柔撫弄,“這些年來,我老是夢見你在我身下宛轉承歡的模樣。子修,我又怎捨得你死呢?”

他甚麼也看不到,麵前隻是一片烏黑,即便是抵擋,也顯得有力而好笑。身上已經不著寸縷,雙臂被沈碧秋壓抑住,雙腿被大力拉開,他俄然前驚駭起來,滿身顫栗著,但是,跟著一陣鈍痛,他能感遭到沈碧秋遲緩地碾磨著進入了他的身材。他終究不再掙紮,一動不動地冷靜忍耐,溫熱的血漸漸排泄,沈碧秋的興趣卻彷彿極高,摟著他翻來覆去折騰了好久,一邊柔聲細語地說著調笑的話。

“殺你?”沈碧秋坐起家,玩味道,“我如何捨得?我覺得關了你這麼久,你會開口告饒,想不到這性子還是如此倔強。”

楊瓊點點頭道:“是了,你殺了我,皇上如果曉得了,天然要思疑楊小巧。倒不如把我囚禁在身邊,以備不時之需。”

楊瓊曉得,這粥裡摻了藥,能夠就是化去他功力,培植他筋骨的藥。時候漸漸地流逝,楊瓊感覺本身的靈魂也在一點一點地流逝。如許暗中的沉寂足以叫人猖獗,他唯有儘力忍耐著,節製著本身的情感,竭力叫本身安靜下來,直到睏乏再次襲來,昏昏睡去。

不知過了幾個日夜,這一日,楊瓊在睡夢中感覺有人在撫摩他的臉頰,那人的手指皙長,舉止間有如有若無的暗香襲來,行動輕柔,如同在碰觸無上珍寶,指尖流連處帶著些許的癡迷。

楊瓊冷冷一哼,也懶得與他周旋,隻是淡淡問道:“阿北呢?”

楊瓊猛地展開眼,那人明顯吃了一驚,手上的行動也停了下來。

“因為感覺我成不了大事,以是,你才審時度勢,轉而投奔了楊小巧?沈至公子真是識時務者為豪傑!”楊瓊嘲笑道,“你曾經決計靠近我,奉迎我,利誘我,又是為了甚麼呢?這五年來,我在擎雲山上思前想後,我不知本身到底做了甚麼事,竟讓你如此恨我!你不但叛變我,構陷我,還對我趕儘撲滅,恨不得把我逼成孤家寡人。”

但是,他冇有獲得任何答覆。他不管展開眼,還是閉上眼,永久隻是無窮無儘的暗中。四周也冇有人的聲音,他渾身綿軟有力地躺著,一動也不能動。他不曉得黑夜和白天,彷彿過了好久,有人悄悄走到他身邊,一勺一勺地往他嘴裡灌粥。他冇有抵擋,究竟上,他也抵擋不了,隻能任憑那人冷靜地喂完,又冷靜地關門拜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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