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漪垂著頭,雙唇微顫,低聲道:“是奴婢癡頑。”

楊璿璣嘲笑了一聲,緩聲道:“駙馬的確甚為無辜。但是,他既然做了我的駙馬,便要與我休慼與共,存亡同命。我若事敗,他亦絕無活路,但他若能為我的大業捐軀,倒是他的福分。有朝一日我若能得償夙願,定會為他建廟立碑,追封他身後的無窮榮光。他那些未了的心願,我都會替他一一完成,他的母親mm,我亦會好生照顧。紫漪,你感覺這是無情麼?你既知我誌在那邊,又豈能有婦人之仁?”

楊璿璣笑道:“自從我給駙馬求了光祿寺少卿一職,你便苦衷重重起來。紫漪,你如此為駙馬著想,倒真是個心慈之人哪。”

楊璿璣搖了點頭:“現在我們更要謹言慎行。”她凝神思考了半晌,“你去見見雲娘也好。過幾日我會設法讓皇姐同意我去京畿白雲觀靜養,祈福安胎。”她輕笑了一聲,“皇姐必然會同意的,她巴不得我能在白雲觀中削髮了呢。我人在京中,她是不管如何不會放心的。”

楊璿璣似笑非笑地望著本身鏡中的容顏。紫漪站在她的身後,冷靜地替她梳著髮髻。楊璿璣本日的表情彷彿極好,眼角眉梢俱是憂色。她朱唇微啟,笑生兩靨,眼神當中亦活動著一抹魅惑,緩聲道:“紫漪,你說是不是老天在助我?”

紫漪卻搖了點頭,聲音當中帶了些許哽咽:“你刻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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