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秋嘲笑了一聲,負手站了半晌,問道:“晏之這兩日如何?”

沈碧秋淡淡道:“這件事我記下了。”他歎了口氣,“但是你也曉得,楊瓊乃是岷王殿下和大院君要的人,我如何能私行把他交給你來措置?”他伸手將秦玉攙起,又道,“不過你放心,我必然找機遇勸說岷王殿下,儘早措置了楊瓊以絕後患,到時定會如你所願。”他拍了拍秦玉的肩膀,“你我二人也算是磨難與共,你為兄弟報仇的情意我能明白。”

沈碧秋負動手徐行往前走著,秦玉緊緊跟在他的身後。陳州的戰事這幾日有些膠著,秦玉皺眉道:“西穀連駢像是殺人殺紅了眼,三天來斬了田蒙舊部二十三個將官,包含家眷親信,將近六百餘人哪!陳州城內血流成河,屍橫各處,西穀連駢這是瘋了麼?”秦玉又道,“至公子,這對我們來講倒是一個絕佳的機遇啊。恰好趁著陳州城內軍心不穩,來一個釜底抽薪,滅了西穀連駢的驍騎營,您恰好能取而代之。”

沈碧秋卻並不急著解開他身上的繩索,隻是伸脫手悄悄撫摩著楊瓊的臉頰,漸漸地又探入對方的小衣褻/玩了一陣,心底的欲/望已在蠢蠢欲動。沈碧秋微微合上眼,深吸了一口氣,他越來越感覺本身對楊瓊的慾念已經變得極其扭曲。如此被監禁和折磨著的楊瓊,竟對他有著致命的引誘。

秦玉自知講錯,倉猝俯身拱手道:“部屬不敢。”

沈碧秋的臉上閃過一抹憂色,隨即錯愕道:“子修,你是不是又發作了?”

楊瓊卻呆住了,他訥訥道:“阿秋,竟是我傷了你嗎?”

沈碧秋盯著他的眼睛,緩聲道:“你忘了嗎?是西穀連駢把你我引到陳州,又給你下毒。他本來早就已經投奔了大院君。子修,你被他騙了啊。”

沈碧秋一怔,心中最柔嫩的處所彷彿被人握住了。楊瓊問道:“我如何會中的毒?”

沈碧秋的神情卻更加哀傷了:“子修,我也是迫不得已。”

秦玉道了聲“是”,想了想,又問道:“不曉得至公子在等候甚麼機會?”

秦玉單膝跪地:“至公子放心,秦玉定不辱任務。”他又昂首看著沈碧秋,“至公子,部屬有一個要求,還望您念在我兄弟幾報酬您出世入死的份上,事成以後,能將楊瓊交給部屬措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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