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晏之眨眨眼,隨口扯談道:“鄙人沈硯秋,表字晏之。大當家稱我晏之便可。”
何晏之轉過甚:“不知大當家另有何叮嚀?”
何晏之有些惱羞成怒,道:“大當家莫非不怕……”
何晏之躬身施了一禮,道:“如此,還請大當家賣沈某一個薄麵,給此人一個改過改過的機遇。”
秦玉冷冷一笑,在一旁道:“如何?下不去手?”他轉頭向人群中喊道,“馬大,去幫幫你這位兄弟罷!”
何晏之一笑:“事關嚴峻,大當家明日親身問家兄便可。”
何晏之當初在九陽山上練習這套劍法時可謂經心極力, 楊瓊對武學的要求又極高, 何晏之的每招每勢,楊瓊都苛求精益求精,容不得一絲一毫的不對。是以,現在何晏之耍起來,竟也有那麼幾分逼人的氣勢。
何晏之道:“秦兄乃我兄長的座上賓,我又怎敢對大當家不敬?隻是秦兄不肯信我,家兄又遠水救不了近火,我隻能逼大當家書我了。”
秦玉笑道:“二公子倒是美意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