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晏之有些錯愕起來。對於沈碧秋這小我,他曾經隻是獵奇,現在卻平增了幾分懼意,貳心中模糊感覺,這位沈至公子手腕高超,毫不普通,是該當提放的人物。隻怕的是,本身這條小命,或許不能活過明日了。

何晏之眨眨眼,隨口扯談道:“鄙人沈硯秋,表字晏之。大當家稱我晏之便可。”

但是,何晏之的劍卻在大當家的眉心間戛但是止。

何晏之道:“大當家過譽。不過是晏之初來乍到,便要叫青鬆嶺的兄弟間傷了和藹,若教家兄曉得,定要指責晏之辦事不力。我們歸雁莊的麵子上也欠都雅,還請大當家三思。”

何晏之道:“秦兄謬讚。實在,小弟的性命微乎其微,隻是若遲誤了我兄長的大事,倒是大大不妙了。”他哈哈一笑,又恭然施了一禮,“如此,大當家能夠放行否?”言畢,回身便欲走。

何晏之有些惱羞成怒,道:“大當家莫非不怕……”

一滴圓滾滾的血從秦大當家的眉心漸漸冒出,順著鼻尖滴下,落到了衣衿之上,而他的神采業已經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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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是晏之。”那秦玉悠然一笑,斂了周身的煞氣,甚為溫雅,他轉頭呼道,“錢六,上來,給二公子磕個頭。”

秦玉緊緊盯著何晏之:“二公子的劍術與至公子公然不相高低。能在一招以內製住敵手,秦或人實在佩服得很!”

卻聽秦玉在身後道:“二公子留步!”

秦玉道:“夜已深,我等給二公子籌辦了兩間上房,二公子和這位小兄弟不如去安息一下,如何?”

何晏之伸了伸懶腰,道:“恰是。本公子被你們折騰了一早晨,實在有些睏乏了。”他俄然拉過柳夢龍的手,臉上卻暴露了邪促的笑意,“上房一間足矣。我與梅卿恰好秉燭夜遊,促膝交心。”他轉過臉來衝柳夢龍輕柔一笑,“梅卿,你意下如何?”

秦玉卻打斷了他的話:“如果明日至公子見怪下來,秦玉天然會負荊請罪。”他哈哈大笑,一手拉著何晏之,一手又按住柳夢龍的肩膀,朗聲道,“如此,恭迎二公子和你的這位小兄弟一起回我們寨中歇歇罷!”

何晏之躬身施了一禮,道:“如此,還請大當家賣沈某一個薄麵,給此人一個改過改過的機遇。”

秦玉道:“但不知至公子有何策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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