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麼也看不到,麵前隻是一片烏黑,即便是抵擋,也顯得有力而好笑。身上已經不著寸縷,雙臂被沈碧秋壓抑住,雙腿被大力拉開,他俄然前驚駭起來,滿身顫栗著,但是,跟著一陣鈍痛,他能感遭到沈碧秋遲緩地碾磨著進入了他的身材。他終究不再掙紮,一動不動地冷靜忍耐,溫熱的血漸漸排泄,沈碧秋的興趣卻彷彿極高,摟著他翻來覆去折騰了好久,一邊柔聲細語地說著調笑的話。

沈碧秋沉默了好久,忽而一笑,道:“你不是最喜好我謙謙君子的模樣麼?”他俯下身,雙唇在楊瓊如玉的臉龐上流連,溫熱的氣味噴灑在楊瓊的鼻息間,含混而纏綿,“如何,幾年不見,連口味也變了麼?”

楊瓊閉目屏息,紋絲不動,彷彿泥塑木雕普通,口中卻嗬嗬冷嘲笑道:“沈碧秋,何必自作多情呢?你同我早已割袍斷義,連朋友都談不上,又何來甚麼交誼?我早就推測會有本日,現在落到了你們手上,是殺是剮,悉聽尊便罷!”

楊瓊冷冷一哼,也懶得與他周旋,隻是淡淡問道:“阿北呢?”

沈碧秋收回一聲輕柔的笑,他的聲音極其好聽,如同上等的瓷器與金屬碰撞收回的金玉之聲。這讓楊瓊冇法按捺地回想起很多年前,他與沈碧秋一起在庭前和歌時的怦然心動,但是,此時現在,如許的笑聲卻分外叫人毛骨悚然。

不知過了幾個日夜, 這一日, 楊瓊在睡夢中感覺有人在撫摩他的臉頰,那人的手指皙長, 舉止間有如有若無的暗香襲來,行動輕柔, 如同在碰觸無上珍寶,指尖流連處帶著些許的癡迷。

他細心揣摩,推測沈碧秋是想以此來摧毀他的心智,讓他完整崩潰。先是失明, 然後內力儘失, 然後筋骨儘毀,最後意誌消磨,真正成為一個廢人。

沈碧秋一邊親吻,一邊低喃道:“子修,你當年向我自薦床笫時是多麼青澀?你莫非忘了,你說你對我情難自禁,倘若我實在冇法接管男人,你甘心雌伏?初度時你疼成阿誰模樣,流了那麼多血,卻一聲不吭,實在惹人垂憐。”他的手分開楊瓊的雙腿,摸到了那處,輕柔撫弄,“這些年來,我老是夢見你在我身下宛轉承歡的模樣。子修,我又怎捨得你死呢?”

謝婉芝抿了一口茶,緩緩道:“食君之祿,忠君之事。早在十幾年前,我尚在樞密院時就說過,江南武林是帝國親信的一根毒刺,亦是南北不靖的隱患。隻是自太/祖建國以來,四族根底之深,難以撼動,倘若連根肅除,隻怕牽動全部江南,內鬨在所不免。是以,自太宗以降,不得不懷柔任之。”她起家徐行走到沈眉的身邊,正色道,“本官為天下大計,天然是要站在陛下一邊,更不會因為歐陽長雄有恩於我,就姑息江南四族。大院君為了一己之私,放縱江南武林的氣勢,讓四族的權勢重新昂首,本官在江南二十餘年的心血被他毀於一旦,果然是後宮乾政,國無寧日。另有爾等宵小,助紂為虐,陛下當年如果服從本官的獻策,罷休一搏,四族早已不存於世。而你,還能在這裡與我爭長論短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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