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碧秋的行動一滯,臉上的神采也變得生硬起來,他彷彿在儘力節製著本身的情感,很久,才緩緩道:“子修,我曉得,這並非你的本心。”他輕笑一聲,柔聲道,“你向來如此嘴硬,不是麼?”他的聲音如此纏綿,雙手卻極其鹵莽地拉開楊瓊的雙腿,彷彿懷著極大的怨怒,狠狠貫入。
何晏之氣憤地看著陸嘯虎:“你們這些匪賊頭子,都是如許殺人不眨眼的麼!錢六生前一向對三當家戴德戴德,卻落得如此了局,難怪青鬆嶺已離心離德,今非昔比了!”
事畢,沈碧秋抱著楊瓊又親吻了好久,不覺又有些情動。但是,他見楊瓊始終緊閉雙目,渾身生硬,不由微微感喟道:“子修,你要如何才氣諒解我?”
秦玉哈哈大笑:“二公子,我卻要問你,既然至公子已經獲得了瓊花碎玉劍法,為何還要命青雲寨眾兄弟在半道阻截楊瓊?莫非是用心叫秦玉去送命麼?”他的目光咄咄逼人,“我本是至心投誠,所求的,亦不過是請岷王殿下看在秦氏先祖為大清朝鞠躬儘瘁死而後已的份上,求聖上規複秦氏一族的爵位,以慰先祖在天之靈。現在想來,是秦玉過分天真,竟被至公子耍地團團轉,既然如此,倒不如自求門路。我若直接將此劍法獻給岷王,以殿下夙來求賢若渴的名譽,天然不會將秦玉拒之門外。”
何晏之道:“我第一次見到三當家的時候,他還說,要將瓊花碎玉劍法交給家兄以表忠心。大當家,我實在不明白您的忠心到底有幾分真假。”
錢六對他深深一拜:“恩公,從這條路下去便是官道,我們就此彆過了。恩公三番四次饒我性命實在是難覺得謝。若說到始作俑者,畢竟是俺起了貪念,偷了恩公的財帛,纔給恩公惹來這很多費事事,還請恩公莫要見怪。”
錢六一個瑟縮,回身便要跑,但是還未等他回回身,一支暗箭就穿透了他的心口。錢六瞪大了眼睛,顫抖著伸脫手握住箭尾,口裡噴出一口血,眼睛卻死死盯著火線放出暗箭的陸嘯虎。何晏之大驚,一把扶住錢六,失聲喊道:“錢兄弟!”
陸嘯虎道:“錢六是我部下的人,我有治下不嚴之罪,懇請大哥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