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哥又同時對邱老爺子說道,“老邱,你也不要那麼大反應,既然本日都鬨了這麼大場事了,大師都在,要審便審到底吧。有義哥在,他們汙不了你去。”

而本日,笑歌驀地當著這麼多人麵翻出陳年舊案,饒是邱老爺子再沉得住氣亦難以無動於衷。他那看似無懈可擊的防衛被生生的扯開了一條口。

“義哥,容我老朱說句公道話,金杏樓端方,一人做事一人當,毫不連累家人。這老孫頭再可愛,亦冇有把人的兒孫牽涉出去的事理。許三娘子現在要禍及妻兒,實在是過分了。”

一早等在外間的徐午年領了命,馬上將孫大毛送入。

邱老爺子嘴角幾根稀少的髯毛微微扯動了兩下,也不與笑歌多辯,隻轉而麵向大老闆,拱手一禮,“義哥,邱某自問在金杏樓凡十餘年,不說鞠躬儘瘁死而後已,亦是夙夜不懈殫精竭慮。這麼多年來,邱某為金杏出了多少力,樓裡眾兄弟都是見證著的,試問,我可有半分不忠不義之心?本日許三娘子搞這麼多花腔出來,不過是許三舞劍,意在邱某,若邱某連這點都看不出來,亦枉為義哥謀事這麼多年了。隻是邱某行得正坐得端,不屑與小人抵賴。我隻憑義哥一句話,若義哥信我,就不要任人辱我,若義哥不信我,亦不消審了,邱某自行了斷便是。士可殺不成辱!”

笑歌順著那些喝采聲鼓起了掌,“出色,出色,邱老爺子公然生就一副好辯才,能顛倒是非,混合吵嘴。許三自愧不如。阿誠,我看你也省些力量吧,若你能學會邱老爺子的那身本領,我倒要驚駭了。怕是異日不待旁人脫手,你便先要令我投繯他殺了。”

阿誠不屑的撇了一眼邱老爺子,服從退下。

邱老爺子禁止不得,終是用力一甩袖子,不甘退下。

“邱老爺子,議事堂內坐著這麼多叔伯兄弟,許三莫非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對孫大毛用刑嗎?何來威脅之說?”

此話一出,邱老爺子本來一向平靜自如的一張臉上,頓時橫生出了一份暴虐之色,雙目中的凶光掩都粉飾不住。

笑歌亦不管他,她徑直朝向大老闆,“義哥,邱老爺子口口聲聲喊冤,恰是該支撐許三鞠問那孫大毛纔對,如此方可洗刷他的冤情,亦解了許三的心結。許三想不通,除了心虛以外另有甚麼來由不讓我審孫大毛。還望義哥允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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