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羅扇在旁聽得幾乎笑噴――這對好基友一唱一和地在這裡海損黎清雨,實足十地共同默契,黎大少爺不氣炸了肺纔怪!如此惡劣放肆的黃金火伴不在一起是要遭天譴的啊天譴!在一起吧!在一起!在一起……
方琮一手撫上表少爺大腿,笑得含混:“少不得我今晚捨命陪夫君,你說如何來就如何來,如何?”
人一惱,力量就驟增,表少奶奶冒死地掙紮竟擺脫了丫頭婆子對她的鉗製,尖叫著衝著表少爺撲疇昔,方琮見狀趕緊拉著表少爺向中間閃躲,表少奶奶惱極,順手扯起中間一隻木雕的秀墩,高高舉起,奮力丟出,方琮與表少爺反應極快,兩個齊齊往地上一蹲,堪堪將秀墩的來勢避過,那秀墩去勢不減,竟直直地向著坐在那廂一動不動的白大少爺砸去!
黎清雨壓了壓怒意,臉上又規複了冷倨,未再理睬表少爺和白二少爺,抬步便往中間的坐位走,這麼一錯開位置,就驀地看到了木頭般坐在那邊的白大少爺,不由脫口便是又驚又怒地一聲:“白沐雲!”
羅扇旁觀了這麼半天不由有些獵奇起來,為甚麼大家見著白大少爺的第一反應都是……驚懼呢?驚在其次,主如果懼,就彷彿白大少爺是個殺人如麻的惡魔普通,而黎清雨的怒則又是彆的一例了,究竟白大少爺的疇昔是如何一段赤色傳奇呢?
表少奶奶帶著一眾丫頭婆子小廝上至吉利快意樓第三層以後看到的就是麵朝著窗戶背對著本身的一片屁股,在這片屁股構成的背景板前麵,本身的丈夫正同他的……姦夫?勾肩搭背旁若無人地說著悄悄話,兩小我的臉再差一張紙的厚度就貼在一起了,眼看著本身丈夫衝著那姦夫笑得眉眼彎彎燦若春光,表少奶奶這胸中便騰地竄起了熊熊烈火――從與他結婚到現在,他連個好神采都未曾給過她,卻在這裡對著個男人笑得和順多情,這對於她這個正妻、這個女人來講的確是莫大的欺侮!
“嘖,這有何難?爺從宗族裡隨便找個子侄過繼到名下不就成了,族裡的窮親戚多得是,隻要我開口,主動送兒子給我的能擠破門。”表少爺哼笑,“歸正爺我也冇想著擔當家裡那份兒財產,就是全給了衛老二也無妨,兒子是不是親生的又如何,我養大了他,他將來還敢不給我養老麼?就算他不養我,不是另有……你呢麼?你能忍心看著我孤苦伶仃度此平生麼?”
這嬤嬤是表少奶奶從孃家帶來的,以是仍像在閨中當時般稱她為“女人”,天然也是親信,事事都為著表少奶奶考慮。表少奶奶脾氣固然大些,腦筋也並非很笨,聽了嬤嬤這話倒當真沉著了幾分,強壓了半天肝火,這才保持文雅地向著表少爺那邊走疇昔――固然現在廳內無人顧得上重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