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扇點頭答道:“回王爺,此物恰是木耳。”

羅扇趕緊將手中吸管遞上去,雙手捧了托盤至誠王爺麵前,究竟上此時杯中最上層的白酒已經將近燒完,火焰也已經小了很多,這吸管羅扇專門讓人做得很長,免得當真燒到了誠王爺,那她可真是吃罪不起。

觀賽世人連連點頭,大部分人也都吃過乳酪,同誠王爺有一樣的感受。羅扇倒是不急不慌,隻朗聲道:“王爺這一局的要求是以起碼的量達到最易吃飽的結果,民女抖膽敢問王爺:這乳酪王爺瞻望吃多少就會飽呢?”

調製好後,羅扇就掏了帕子擦手,一副已完成作品的模樣,觀賽世人就有些摸不著腦筋了:這丫頭胡塗了罷?上一局纔剛做過這彩色的酒,這一局如何還做這個呢?先不說反複製作太拚集事了,就是跟“火”這個題目也差著十萬八千裡,底子不挨邊兒啊!

韓大廚把乳酪呈上去,誠王爺隻看了兩眼便笑道:“得了,你這東西先放過一邊,本王也吃過幾次,實在不平這味兒,怕是吃不了幾口就噁心了。待本王再看看白家丫頭拿出甚麼成品來,如果你們兩個都想到了一處去,這局本王不必嘗試便可判你們平局了。”

白二少爺垂下眸子,想起不知從哪本書裡看到過的一句話來:欺負你,隻因心悅你;冷酷你,隻因在乎你;放開你,隻因深愛你。

這一杯雞尾酒算不得正統火焰雞尾酒,隻不過是羅扇那一世時本身在家裡嘗試著用各種飲品搭配出來的自創式,就像真正的雞尾酒都有本身的名字一樣,羅扇給這一款也起了個名字,叫做“中午陽光”――因為全都是黃色彩的嘛,究竟上這杯酒若叫做“冰與火之歌”就更加合適了,從最底層到最上層,吸進嘴裡的順次是滑滑的奶香味、甜甜的果香味、清爽的草木香味,最後是烈酒的辛辣味,由甜到苦,由苦到辣,味道相異卻又分外調和,給舌尖上的味蕾帶來全方位的享用。而最上麵的那層烈酒因為火的燃燒而變成溫熱的,因而從底部將整杯酒吸乾的話,就能夠體驗到由冷至熱、冰火兩重天的奇特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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