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了……再也不要了……”
白二老爺笑個不住,末端輕道了一聲:“阿誰時候多好,甚麼都是純粹不摻雜的。”
“誰說的,”白二老爺拈出杯子裡切得薄薄的一片檸檬放進嘴裡吮,“我這不是每天想方設法地害你的兒子們呢麼。”
“唔……你如果不怕累不怕煩,這麼做倒也不是不成以,”手指漸漸滑進褲腰,“隻是有一點要說在前頭:你如果女扮男裝跟著我,出門在外就得同我一房住、一床睡、一桌吃,你做不做獲得?”
“我冇你那麼大麵子,”白大老爺笑,“在老爺子麵前要玉輪不給星星的,再者,做事總要給人留些後路,莫要做絕,再如何說李管事也為咱家效力了這麼多年,打發了他一個不要緊,你讓彆的同資格的老部屬看著不寒心麼?今後誰還願經心全意地為咱家做事?”
李管事抹了把額上溢位的汗,連連應著退了出去,白二老爺玩弄著花,似成心似偶然地慢慢道:“這李管事的老婆前不久才被嫂子汲引著做了食庫的采買,許是他這歡暢勁兒還冇下去呢,三十多年的管事,賬都算不清,一個鋪子一百多兩的缺口,這如果把咱家在藿城上百家鋪子加起來,那也是每個月萬把兩的雪花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