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扇臉上的紅痕他不感覺醜惡,反而能激起他非常的感官。

柳眉嫵站在房門口,怎想一個小小的丫環現在也敢來諷刺她,正憋了一肚子氣冇地兒撒,容顏有些扭曲地尖聲道:“賤婢,這是甚麼處所也輪獲得你來冷嘲熱諷?將軍隻要一回家來便會第一時候來我芙蓉苑,倒是你家公主,哭著求著想必將軍也不會去!你有空在這裡說風涼話,不如歸去抱著公主哭!香菱,把這小賤婢趕出去!”

這個香扇,身上的女人香和柳眉嫵的不一樣,竟叫他難以自抑……

冇想到玉硯會在這時到芙蓉苑來。

柳眉嫵神采變了變,盯著玉硯道:“你說甚麼?將軍不來我這兒,難不成還會去了池春苑?”

可愛的是,就算曉得麵前的女人不是柳眉嫵,他那股打動也遲遲降不下來!

香扇嘴唇紅醴,嗬氣如蘭,無辜又無措地把秦如涼看著。

秦如涼冷眯著眼看著香扇,道:“你冇推測我會來?那你穿成如許,在這裡跳舞是為何?”

“公主肚子裡另有個未成年的!”

玉硯一本端莊道:“公主也不準再看了!”

當他再度吻下去時,腦海裡所閃現出的人不是香扇,也不是柳眉嫵,竟然是沈嫻阿誰女人!

玉硯不屑道:“冇想到香扇還真的勾引住了將軍。隻是這兩人忒不要臉,竟然就在這個處所苟合了起來。”

能夠是因為香扇徹夜的香豔撩人完整刺激了他的感官,他某個部位都昂揚矗立得發痛。

如許的男人,除了沈嫻,誰不想要?他但是大楚女子夢寐以求的男人!

沈嫻極輕地笑了兩聲,道:“有點兒辣眼睛是不是?彆看了,少兒不宜,快去叫人來。”

她身上好香,那股香氣無時無刻不挑逗著,讓他將近失控。

怎想她不知是跪得太久還是跳舞跳得太久,剛一起身雙腿就發軟,不受節製地往秦如涼身上撲去。

見秦如涼要走,香扇趕緊起家道:“奴婢送將軍。”

不等香菱來脫手,玉硯便主動往外退了退,故作驚奇道:“將甲士返來了呀,但是卻不見他第一時候來芙蓉苑呢。”

秦如涼的視野有些不受節製地往香扇身上瞟。

這個曾經對她來講遙不成及7;150838099433546的男人,現在竟成了她的。

玉硯的話像是一道驚天雷,翻滾在柳眉嫵的內心。

如果阿誰女人也能像香扇如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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