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嫵站在房門口,怎想一個小小的丫環現在也敢來諷刺她,正憋了一肚子氣冇地兒撒,容顏有些扭曲地尖聲道:“賤婢,這是甚麼處所也輪獲得你來冷嘲熱諷?將軍隻要一回家來便會第一時候來我芙蓉苑,倒是你家公主,哭著求著想必將軍也不會去!你有空在這裡說風涼話,不如歸去抱著公主哭!香菱,把這小賤婢趕出去!”

柳眉嫵頓覺一陣頭重腳輕。

等秦如涼反應過來時,他已經順手把香扇打橫抱起,隨即就壓在了亭中的長凳上。

林蔭密處,沈嫻抬手悄悄扒開樹葉,看向那亭子。

怎想她不知是跪得太久還是跳舞跳得太久,剛一起身雙腿就發軟,不受節製地往秦如涼身上撲去。

如許的男人,除了沈嫻,誰不想要?他但是大楚女子夢寐以求的男人!

不等香菱來脫手,玉硯便主動往外退了退,故作驚奇道:“將甲士返來了呀,但是卻不見他第一時候來芙蓉苑呢。”

玉硯的話像是一道驚天雷,翻滾在柳眉嫵的內心。

“不成能……”她如何能容忍那樣的事產生!

徹夜柳眉嫵盛裝打扮,到現在都冇等來秦如涼,不免心灰意冷。

如果阿誰女人也能像香扇如許……

她臉上的疤已經減退得差未幾了,隻餘下淺淺的紅痕。覺得在如許的月色下,四周垂了紗帳,秦如涼會看不見。

秦如涼被挑起了火,急需紓解。他低頭瞥見香扇臉上的紅痕時,不知怎的俄然就想起了沈嫻的臉。

她身上好香,那股香氣無時無刻不挑逗著,讓他將近失控。

玉硯不屑道:“冇想到香扇還真的勾引住了將軍。隻是這兩人忒不要臉,竟然就在這個處所苟合了起來。”

秦如涼的視野有些不受節製地往香扇身上瞟。

玉硯再三叮嚀:“公主不能看!”隨後急倉促地提著裙角一起小跑著往芙蓉苑去。

當秦如涼壓在香扇身上的那一刻,香扇就曉得本身終究勝利了。她手臂勾住秦如涼的頸項,極儘熱忱地迴應。

當他再度吻下去時,腦海裡所閃現出的人不是香扇,也不是柳眉嫵,竟然是沈嫻阿誰女人!

香扇心一沉,趕緊在秦如涼腳邊跪下,道:“將軍誤將奴婢認作了二夫人,奴婢該死。奴婢冇推測將軍這個時候會來……”

四周的白紗和她一起翩翩起舞,那風景看在秦如涼眼裡,就是性感美人。

“信不信隨你,歸正該說的已經說了,我就不打攪二夫人歇息了。”說罷玉硯回身便消逝在了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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