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等外務府的人來問他的話,他略想了想,還是比了個半個月的數。
周容浚昂首,“隨您罰我,轉頭您拉我去關一個月也行,就是彆把他這半個月省了。”
她顫顫悠悠地抬開端來,的確就是用生命搭了句話,“那……不好吧?”
說話間看了長殳一眼,長殳朝他搖點頭,表示他還是謹慎點好,王爺火氣大著。
那背影,霸氣又帶著殺氣。
這時太陽也快偏西了,周容浚要去東宮。
說罷冇等柳貞吉反應,抬步利落地出了門去。
看著一邊臉都沾了墨跡的兒子來,皇後親身執了帕巾給他擦臉。
這十一皇子,自發得得皇上寵嬖,就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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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常這便就不再問了。
“你聽到了?”周容浚問恒常。
周容浚眯眼瞄了眼太陽,冇說話。
實在不喜十一皇子的恒常流著汗點了頭,躬著老背道,“老奴聽到了,歸去皇上問,老奴會一五一十地答的。”
“你這是乾甚麼?”周文帝揉著生疼的腦袋。
周容浚這邊去見了周文帝,周文帝本在見官員,聽到他來,歎了口氣,讓官員們退了下去。
而看著他遠去的皇後站在宮門前,半晌都冇說話。
太子笑笑,心道他這個弟弟是又聰明又敢為,可惜就是打小脾氣剛烈,易怒易躁,眼睛裡又容不得一粒沙子,一輩子就隻能當個衝鋒陷陣的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