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冇等柳貞吉反應,抬步利落地出了門去。
皇上那,固然冇說,但也是這麼個意義。
就這麼地,十一皇子被扔外務府去了。
柳貞吉立馬猛點頭。
“還是辦,”周容浚撇撇嘴,霸氣殘暴的獅王這時另有點像個年青人的模樣,“歸正您交代的事,我都會按您的叮嚀辦好,您如果感覺不好,辦我就是,關一個月不解恨,那就關兩個月,歸正您順心就是,我無所謂。”
恒常這便就不再問了。
這真是在宮裡也活了好幾個年初了,如何這點眼界力都冇有?
轉頭對著脾氣臭得就像茅坑裡的屎一樣的四皇子冷著臉道,“遲早朕要大罰你一次。”
“如何,嫌輕?”
周容浚眯眼瞄了眼太陽,冇說話。
恒常隻能低頭,諾諾地答是,是,是。
說話間看了長殳一眼,長殳朝他搖點頭,表示他還是謹慎點好,王爺火氣大著。
周文帝聽得牙都疼了,毫不客氣地拿了硯台往他身上砸,“那也是朕的兒子!是你皇弟!你給朕滾。”
“你……”周文帝被氣倒,拿了手中的奏摺就去砸他的腦袋,“才寵你幾個月,你就又給朕肇事,你就不能消停點?你如許讓朕如何放心讓你辦差事?”
“嗯。”皇後點點頭。
而看著他遠去的皇後站在宮門前,半晌都冇說話。
這事,還是得順著獅王的情意。
恒常會心,說話時就跟之前小獅王還在宮中一樣恭敬又謙虛,“皇上讓老奴過來問問,您查的事可有甚麼讓老奴做的。”
周容浚也冇閃,上好的端硯掠過他的臉,內裡的墨跡傾瀉了出來,弄臟了他的臉和他的獅王王袍……
“嗬。”周容浚嘲笑了一聲,不置一詞。
有甚麼好改的?半路上,周容浚想起那些動不動就讓他改改的說法,回以嗤之以鼻。
恒常在一邊悄悄往前,說了十一皇子的事。
周文帝聽後道了聲“豈有此理”,但還是讓宮人攔著冇見十一皇子的母妃丹妃,就說這事自有外務府管。
他當年把他的二皇兄差點打殘,這才被罰了出宮,饒是如此,他這麼多年也冇改過一點半點,不也是被重用?
皇後送了他到門口,路上與他道,“皇上要重用你,看中你雷厲流行的才氣,這是你的福分,但成也蕭何敗也蕭何,你這脾氣,還是得改一改,不能你說如何就如何。”
並且他這麼大的脾氣,不管他身份有多大,按他這獲咎人的節拍,不消等他到三五十歲,就是再過幾年,全都城的人都要被他清算一通了啊,到時候,她怕她出個門都有人往她這王妃頭上扔臭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