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隻手緊握在了一起,久久不肯分開。
“你安知他是為了躲你?他可有明白說過?”若隱和順道。
可這一起過來,不管是比晉陽更靠邊疆兒的汴州,抑或是完整邊疆兒處,乃至穀口村莊,不說多有繁華,但亦井井有條,好似他們並未有受戰亂的涉及。
而她從他那兒,從被他所賜與的統統中,更是曉得了何為被人所中意。
文珠不喜書物,對政堂之事兒從不上心,更是不懂。
見此狀,若隱微微舒了口氣兒,柔淺一笑,拍了拍文珠的手背,自傲緩緩持續道:“你在北邊兒,自幼好武,不喜讀書,又對這些政事兒無甚興趣,想必不體味朝廷時勢。你且往細裡了想想,一個聖明之帝又怎會真正倚信那些依托後妃的家屬?你夏氏自建國可曾出過後妃?但憑著夏氏如此百年不鏗之風采,天子必會信賴你爹爹。此時國正陷於危難之時,而嚴阮盧等世家名族卻在此緊急之刻,於朝堂上咄咄逼人,逼的又是身為天下之主的天子,現兒乃至全部大華皆曉。這纔是真首犯了帝忌!遂你......”
說道便將頭靠在了若隱肩頭上,微微哽咽,可又忍著不肯落淚,煞是辛苦。
若隱鼻梁頓時一酸。
“就你這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勁兒,有體力就怪了去。你必很多練練工夫,甭成日讀那些聖賢書,都讀傻了去,真真是冇勁兒。文庭的工夫但是上乘,他出趟門,不出個把月可不返來的,就你這體力,怎與他跑遍南北!”文珠性子爽快,提及話兒來隻要認上個“理”兒字,便嘴不饒人的來。
若隱猜到文珠必是有話要問。
這輩子頭回兒有了姐妹,且皆為憨直開朗又真脾氣之女子。她們各種不受世俗束縛的談吐舉止,可實在讓若隱開了眼兒。
文庭眉梢一挑,嘲弄道:“此畫兒在君都沈府所尋出,必為那秀女統統。又或者說,為小王爺你心上人統統,如若你那心上人真為一落逃秀女。她既然有此畫兒,想必與畫中之人有所淵源。難不成你亦識得畫中之人?對了,方纔瞧著畫中另一才子手腕兒上的鐲子倒是新奇。”
若隱輕撫過文珠的額首,似有下定決定,正色道:“文珠,你既然信我,將我當作姐妹,我也有些許至心話對你坦誠,你定要信我。”
文珠伸手將嚴婉拉上一山岩,上邊有些許的石中野草,坐上去不覺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