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隱此時有的隻是悔怨與覺悟,可惜太遲了去!

晉王點頭:“回君都,進宮。”

彷彿曉得若隱會有此一問,晉王語聲兒安靜:“嗬嗬,你腕兒上所戴,乃人間獨一無二的蓮心鐲。另有那荷葉涼湯與芙糕,這人間,除卻朱凝與她,絕無第三人可作出。而你卻可作出如此普通無二之口感......你說,你該或是不該信賴本王所言?”

這整的又是哪一齣兒?

“進宮?回君都?”若隱吃驚。

往細裡了想想,他霸道是霸道,可他對自個兒確是很好的說。起碼從未有要求過自個兒甚麼,對她向來都是顧恤與照顧,雖說他的某些照顧體例上的強勢偶然讓她實在是吃不消的來。

隻可惜還未有來得及肅除驛館的釘子,便因告急之事遠行而去,讓對方有了可趁之機!

“不管為何事,小女子絕無能夠入宮。再者,您不說是為了何事,如果小女子冒然承諾,可此事兒的難度卻超乎小女子才氣範圍以外的話,那被誤事的豈不是王爺您自個兒?”若隱拒道。

對了,景毓這傢夥亦是如此!

但是,某種程度上,他於她亦有種似曾瞭解之感,好似打哪兒見過他似的。

若隱此時還未有從晉王的話語中全然緩過神兒來,腦袋尚處於暈乎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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