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三關已顛末端。第一關在知名小鎮,第二關是樹底尋屍,第三關是奇特夢境。不知不覺三關都過來了,應當差未幾了吧。
老張道:“我當時就說過,屍身黏黏糊糊的,不像是普通腐臭,這裡公然有貓膩。”
“為啥?”我愣了:“我乾的挺好啊。”
胡頭兒道:“我們一起跟著水過來的,成果就找到這裡了。”
現在,在槐樹中間另有黃色的鑒戒線,比來兩天又是大風又是大雨,黃線已經耷拉到地上,顯得非常式微。
“水流?”我迷惑。
我問狗爺要了病院地點,在路邊攔了出租車,馬不斷蹄往病院趕。
“還記得這裡嗎?”胡頭兒說。
我們往回走,胡頭兒道:“小馮,你還是請兩天假吧。我批你假。”
“如許就給他了?”我擔憂地說。
我們冇有下去,胡頭兒帶著我和老張在坡上走,方向是順著水流的上遊。
我們走了很長時候,路是越來越難走,枯樹枝縱橫交叉,每一步都很艱钜。
老張俄然明白,張著大嘴說:“頭兒,你的意義是……莫名奇妙呈現的手指頭,就是屬於前些日子阿誰被害者的?”
“對啊。你想想,人家本來弄了一具屍身,成果屍身冇了,現在就剩下這麼個手指頭,彆看小,很能夠對他有特彆用處,他非用不成。”老張頭頭是道的闡發:“你想想最後的一個夢裡,在奉天火車站,怪人是個甚麼模樣?”
我從兜裡拿脫手指頭,渾身顫抖:“老張徒弟,我該如何辦?”
回到駐地,胡頭兒跟大師說了馮子旺要歸去請兩天假,世人都冇甚麼反應。我回屋清算東西,滿腹愁悶的過了一夜。
胡頭兒說:“你是乾的好這個冇錯,可自打你來這裡今後,我們林場三番五次出事,其他先不說了,阿誰怪人現在都有能夠在林子裡轉悠。守著這麼一名爺,林場裡民氣惶惑啊。我們都曉得他是衝你來的,你請兩天假避一避吧,對你對我們都有好處。”
我和老張圍著樹走了兩圈,還是老張心細,發明地很濕,就算下雨也不至於連日不乾。走了冇多遠,我們在林子裡看到一條山溪。
我挺不是滋味,風眼婆婆平生淒苦,男人被武鬥死了,孩子也死了。孤寡白叟,到了暮年有機遇出堂看個事,餬口方纔有轉機,這又燈儘油乾,眼瞅著不可了。
胡頭兒帶著我們從山崗高低來,走到大槐樹旁。老張道:“頭兒,你帶我們來這裡乾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