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新桐玩了大半天,心中莫名感覺有點慚愧,聽到傳話以後,就端端方正的坐到床沿上去等顧歙。
聲音輕柔的,在溫馨的喜房中顯得格外嬌氣,顧歙與她鼻尖相抵,半晌躊躇以後,便對傅新桐說了一句:“對不起。”
傅新桐白日裡積累下來的體力,全都破鈔在了早晨的新婚之夜上,並且感覺更加吃力,兩條腿到現在都還止不住的顫抖,顧歙一個勁的在她耳邊說對不起,可動手又不肯輕些,將傅新桐折騰的夠嗆,就算泡了澡,洗了身子,舒暢的躺在被褥裡,還仍舊感覺滿身跟虛脫了似的,胳膊灌鉛,抬都抬不起來。
“我,我去服侍你換衣。”
“嗯,便有勞嬤嬤了。”
人間結婚的民風,都是拜堂過後,新娘在喜房比及夜裡,新郎再過來挑蓋頭,喝合衾交杯,然後纔是梳洗換裝呢,現在顧家有了新的端方,以是畫屏就覺得這是顧家的端方。
傅新桐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肯定下來一件事――顧歙喝醉了。
“您和世子叩拜的不是侯夫人,而是侯爺和前侯夫人的牌位。”畫屏講這件事奉告了傅新桐。
傅新桐在鏡子裡看向兩個丫環,過了一會兒後才斂下目光,點了點頭:“我曉得了。”
傅新桐曉得這些喜婆子,喜娘全都是宮裡來的人,也許就是皇後孃娘手邊的,顧歙本日這般行動若傳去了宮裡,皇後孃娘曉得了不知會不會見怪,是以便先與這些人打個號召,主動承擔一些任務過來,就算皇後孃娘要見怪,那也是兩人一起承擔。
“嬤嬤,合衾酒該如何喝,世子彷彿有點醉了。”
喜婆子率眾喜娘上前來對傅新桐施禮:“奴婢們拜見世子夫人。”傅新桐固然是縣主,但是嫁給顧歙以後,就是顧家的世子夫人了。
往中間喜婆看去,傑出的素養讓她們的臉上還是掛著喜慶的淺笑,固然如此,傅新桐還是感覺非常不美意義,伸手反握住了顧歙的手,扶著他坐到床沿上,然後對喜婆子說了一句:
顧歙來到傅新桐麵前,握住了傅新桐的手,當著世人的麵,竟然將傅新桐的手舉到唇邊吻了兩下,腔調輕柔的說了句:
傅新桐坐在銅鏡前,讓丫環們替她將頭上的鳳冠卸了,頓時感覺整小我都精力了,要不然就彷彿頭上頂著一座山似的,除了嫁衣以後,其他丫環便退了出去,留下畫屏與香萍兩個在屋內替傅新桐梳洗換裝,畫屏藉著替傅新桐除髮釵的時候,湊到傅新桐耳旁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