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借的那點錢不敷，她就指了這條門路給我……”
丫環點頭。
“八年可不算短，是你們家主子對你刻薄嗎？為何你有這麼大膽量去訛主家財錢？”
趙素道了聲多謝，便在他右首下方的位子坐下來。她凝目看向地上的丫環：“你到程家多久了？”
“已經審出來了，”李憚站起來，“據他們招認，這程府的丫環畫眉，經在另一家富戶家裡為奴的鐵生調撥，找到這麼個街頭地痞來訛程家蜜斯的財帛。作案究竟他們招認不諱，隻是目前程家還冇來人，尚且不好決計。”
“她說到時候三女人的賞錢托付以後，便能夠分我一半。我承諾了，但我也被騙了，我底子不曉得那探子是假的！我也是剛剛纔曉得！”
“……八，八年了。”
趙素便不再多說，徑直走到門下：“我是趙素，求見程夫人。”
丫環微怔了下，答道：“她和荷田兩人就是賣力二女人出門在外的事件，當時就在二女人身側。”
“菊英？”
“素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