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趙素悄悄點頭，然後道：“多謝李大人行了便利，眼下我得先走，此地還請大人掌著。在程家人到來之前，還請大人把守好他們。”
“菊英？”
趙素蹲下來，雙眼直視她：“你是說竺女人身邊的丫環？鐵生不是你的表哥，而是菊英的表哥？”
趙素便不再多說，徑直走到門下：“我是趙素，求見程夫人。”
聽到提及程竺如，趙素扭頭看了眼李憚，遊移了一下道：“大人，可否請臨時摒退擺佈，以及這兩個男犯？”
“就是，就是菊英！那陣子我恰好去跟她乞貸，她就讓我給她備些藥，我想不是甚麼大不了的事，就給她買了！”
趙素道：“我能問這丫環幾句話麼？”
丫環點頭。
“素女人！”
“竺女人在湖上出事那天夜裡，這個菊英有冇有跟從在側？”
趙素望著她，雙眉緩緩皺成告終。
“前次在船上給二女人下藥的人就是菊英！”
“厥後她為何又讓你騙三女人的錢？”
說完她神魂不決地朝趙素看來：“素女人，這到底是如何回事？”
事情已經很明白了，程竺雲身邊阿誰叫菊英的丫環有大題目，是她在程竺雲的食品中下了藥，然後形成了程竺雲的出事，以及程家和唐家的反目。
“我問她哪來的錢，她說是外頭賺的，還問我想不想賺？我當然想，然後她就給我指了這個路，讓我說動三女人去查唐家讒諂二女人的把柄，隻不過這單買賣得給她表哥先容的此人來做，也就是先前自稱是江湖探子的那人，她表哥就是那鐵生。
幸虧不遠，達到程家門口，恰好趕上出門來的小菊。小菊一臉驚奇，趙素也來不及跟她解釋，問她：“三女人跟程夫人稟瞭然嗎？”
“……八，八年了。”
趙素站起來，往外望瞭望：“李大人！”
“程夫人。”趙素行了個禮，隨即道：“我剛從順天府過來，我想問問，貴府二女人身邊的菊英安在？”
趙素目送他們拜彆，表示保護到門口站著，然後倒返來走到丫環麵前：“接著說。”
李憚揚聲叮嚀，鐵生和那騙子就被帶返來了。趙素看著他們：“菊英手上的藥是那裡來的？”
冇頭冇腦的一句話，把在場人都問得愣了愣。但很快鐵生目光就躲閃起來。趙素一把揪住他衣衿：“不想死的話，就立馬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