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外間炕上折騰到裡屋帳中,折騰的徐苒忽高忽低死去活來,仍未縱情……不覺窗外已翻魚肚,徐苒實在有些受不得,她又累又困,想沐浴也想睡覺,可身上男人就跟吃了春,藥普通,興趣不減。
這一昏再醒來窗外已是老高的日頭,徐苒展開眼,帳中已不見顧程的蹤跡,略動體味纜子,隻覺腰腿兒痠疼,跟不是本身的普通,雖不舒暢卻也利落,並不似之前那般粘膩膩的難過,翻開錦被瞧了瞧,洗了澡也換了裡衣。
雖如此,卻也忙著歸去清算,早早便帶著人在大門首迎著,眼瞅那邊一輛馬車漸漸行過來,到了近前,瞧著爺先下了車,懷裡謹慎翼翼的抱著個甚麼東西,裹的好不嚴實,近些,才瞧出是個嬰兒,旺兒忙要存候,無妨爺理都未理睬他,回身從車上扶下一個抱著孩子的婦人來。
徐苒不由有些惱上來,使喚滿身力量推了他一把,氣道:“你竟是幾百年冇見過婦人,值當這般,再若如此,瞧我今後還依不依你了。”
清算安妥,吃了早上飯,徐苒才問:“怎這半天不見大寶小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