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昏再醒來窗外已是老高的日頭,徐苒展開眼,帳中已不見顧程的蹤跡,略動體味纜子,隻覺腰腿兒痠疼,跟不是本身的普通,雖不舒暢卻也利落,並不似之前那般粘膩膩的難過,翻開錦被瞧了瞧,洗了澡也換了裡衣。
從外間炕上折騰到裡屋帳中,折騰的徐苒忽高忽低死去活來,仍未縱情……不覺窗外已翻魚肚,徐苒實在有些受不得,她又累又困,想沐浴也想睡覺,可身上男人就跟吃了春,藥普通,興趣不減。
婆子端了水來,顧程親手攪了帕子,徐苒伸手接了疇昔:“我本身來。”她又不是殘廢,用的找他這麼服侍嗎。
旺兒這一瞧,隻見這一起折騰過來,卻仍睡的苦澀,這般小,眉眼兒倒真跟爺脫了個形兒似的,嘴裡喃喃的道:“這是我們府裡的小主子了……”
旺兒最是個會瞧眼色的,再說,這時也不消想了,他都替爺憋得慌,這一晃可不都近兩年了,身邊連個服侍床笫的丫頭都冇有,院中粉頭也不見沾沾身子,以往誰想爺能如此,可一個大姐兒就把爺的魂兒都勾了去,此人魂兒都冇了,剩下的豈不是行屍走肉,還好老天有眼,不然,爺這後半輩子真這麼過下去,他們下人一邊兒看著都醃心,這會兒爺內心不定多急呢,也不知奶奶受不受得住,隻這也不是他一個下人操心的事兒,他儘管照顧好女人少爺是端莊,虧了祖宗保佑,顧家終是有後了。
顧程道:“狗主子,外頭怪冷的,還不讓人扶著奶奶出來,著了風寒,爺要你你的狗命。”旺兒這才一骨碌爬起來,使兩個婆子上前來攙徐苒,兩隻眼卻一個勁兒往徐苒跟爺的懷裡盼望,過了穿堂,進了正屋,還在哪兒墊著腳瞧呢。
也不知他弄了多久,徐苒最後實在撐不住,昏了疇昔,臨昏前,她還想,先開首明顯是他理虧,如何就變成自個了。
待婦人立穩,昂首跟旺兒一照麵,旺兒撲通就跪在地上:“真是奶奶,玉皇大帝真把奶奶派下來了……”徐苒見旺兒那樣兒,撲哧一聲樂了:“好些日子不見了,旺管事。”
主張盤算,也便不在糾結,把本技藝裡的小丫頭遞在婆子懷裡,細心叮囑兩句,讓旺兒帶著婆子去背麵安設。
不捨打,不捨罵更不捨罰,又當如何,也隻如此這般時候,發發狠清算她個利落罷了,思及此,哪還顧旁事,一味癲狂起來,雖癲狂,卻也怕她過後憤恨,又與本身負氣,身下雖狂,卻俯□子砸她的香舌,在她耳邊一聲聲喚著:“大姐兒,大姐兒,爺的心肝兒,這會兒爺瞧你還跑去那邊……乖乖的讓爺利落了是端莊……”心肝兒肉,多少肉麻的話兒絮絮而出,聽在徐苒耳裡,竟不覺勾起了躁動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