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舅是個比她還感性的,一見外甥女哭,還當受瞭如何的大委曲,那眼淚也跟著啪嗒啪嗒往下掉,嘴裡一疊聲問:“這但是怎了?受了甚麼委曲不成,跟舅好好說說。”

陳大郎就著窗外透進的光,秘聞打量了大姐兒半晌兒,隻見比上回見胖了些,瞧著玉潤珠圓的,氣色也好,隻肚子有些過大,想起她這日子就來了,不由抱怨道:“大雪天路滑,你懷著身子怎跑了出來,若惦記孃舅,令人送個信兒來,孃舅趕疇昔瞧你豈不好。”

顧程卻不由低笑了一聲,瞥著她道:“曉得你嫌爺礙事了,爺走便是,留著你跟舅爺說梯己話兒。”

院中也植了兩株梅樹,窗上糊的明紙,雖比不得玻璃通透,模糊也能透出梅樹的枝椏來,蜿蜒蔓延虯勁有力,這便是梅骨了,想來這梅花都比人強,淩寒獨開,渾身傲骨,人卻不得不隨波逐流。

顧程陪著大姐兒在莊子上住了一日,第二日雪後初晴,一夙起來梳洗伏貼,便讓李婆子拿了大氅過來,給她披在身上道:“今兒外頭雪後初晴,我們出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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