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裡拿個金元寶在大姐兒麵前晃來晃去,真真令人眼饞,徐苒瞄著他的手,一下搶了過來道:“有了金子誰還奇怪銀子,既要給了我,哪有還拿歸去的事理。”謹慎的放在本身的荷包裡,被顧程笑著抱到那邊床榻之上,狠折騰了半宿,安設了不提。
“記下?”徐苒斜眼睨著他:“那好,這但是你說,你且等著我去那邊尋了紙筆來,撥亮燭火讓你照著本身剛兒的話記下,畫押按了指模才作數。”
徐苒撇撇嘴,毫不客氣的道:“是惦記,惦記的連著兩宿都不著家,你是惦記我呢,還是惦記你那相好的呢,誰也冇趴開你的心看去,隻一張嘴由著你如何說吧!”
顧程卻笑了起來,擰了她的嘴一下道:“小醋罈子,可又吃味了,哪來甚麼相好,這兩日爺辦端莊事兒去了,我們這位新上任的千戶大人,原是個好男風的,瞧上了瑞香閣的頭牌瑞官兒,又不能納了家去,跟爺透過話來,爺便給他在縣前的陳家巷裡買了個小院,安設了那瑞官兒,被他扯住在那裡,足吃了兩日酒,倒得了一貫大好處,過些日子是他孃舅的壽日,他許著,爺跟他一起去京裡走一趟呢,若趁機入了他那孃舅的眼,爺還愁甚麼出息,大姐兒,好好跟著爺!今後儘有你的好日子過。”
想了半天,卻拿不準,她阿誰擺佈難堪,又想要,又張不開嘴的樣兒,把顧程奇怪的不可,按著她親了個嘴逗她道:“若再想不出,爺可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