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這些內院婦人風,月事上那裡及的上院中粉頭,未免有些機器無趣,這也是顧程之前總宿在外頭的根由,雖說都是一回事,可乾起來,滋味卻大分歧,慧蓮雖現在過了芳華韶華,卻保養恰當,一身皮肉也是細,白嫩,滑,好輕易盼的顧程來,那裡敢不依順,由著顧程折騰了一場,事畢,顧程卻想起了大姐兒。
慧蓮心道,曉得她是廉哥屋裡的人,還收用她,天然不敢說出來,隻得應道:“爺顧慮的是。”
慧蓮聽了,掩著嘴笑了幾聲道:“爺這張嘴更加會說話兒,都說大姐兒現在變得嘴頭子聰明,可不是待的日子長了,爺這嘴頭子也聰明起來。”
徐苒悄悄撇嘴,虧損也吃在你這裡,手卻探到他腰間的荷包裡摸起來,顧程不由哭笑不得,乾脆把荷包扯下遞在她手裡道:“你也莫翻,爺都給了你也無妨,隻不準跟爺再使性子,爺去你三娘那裡,有事商討呢。”
徐苒哼了一聲道:“甚麼朋友,還不都是見你有錢,依傍著你吃喝玩樂,你不信看看,你若窮了,他們管保跑的一個不剩,影兒都捉不著。”
顧程瞅著她笑道:“你倒是一心替你孃舅籌算,就不怕他跟你爹一樣兒。”
便推委道:“雖爺也有這個意義,何如老太爺的喪期剛過,她本來又是廉哥屋裡的人,就納了她,恐不鐺鐺,不如再過過。”
大姐兒聽了這話,撇撇嘴,回身甩下簾子進裡屋去了,玳瑁真愣了愣,心話兒爺跟前呢,她一個丫頭怎敢這般,餘光瞄了眼爺,隻見冇半分惱色不說,唇角反而勾起個笑來,對她道:“你先回,跟你三娘說,我這就疇昔。”玳瑁冇法兒隻得先一步出來。
再說脾氣,州判府裡□出的家樂丫頭,習得一手好彈唱,年紀雖不大,卻早解了□,那股子柔媚神態是爺最歡樂的,原說她進了書房院,三五日不得被爺收了,哪想到這會兒,邊兒都挨不上,好好一個千嬌百媚房裡使喚的,現在成了端茶倒水服侍人的丫頭,這般下去怎生了得。
大姐兒阿誰性子在雲,雨事上特彆使喚了個十成十,每次都冇順著他的時候,總要跟他彆扭彆扭,弄的他迴轉意癢難耐,真多少起事來,卻又風情彆具,不似慧蓮玉芳如許機器無趣,也不似院中粉頭那樣浪,蕩,介於二者之間的大姐兒,讓顧程常常折騰起來便冇完冇了,至事畢,那丫頭還嬌聲細語的教唆他服侍她,阿誰慵懶情,態,顧程真正愛到了骨子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