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苒在內心算了算,不由有些泄氣,真要希冀著月例銀子存錢,累死也存不了幾個,間隔她的目標相差甚遠。
顧程聽了不由道:“小財迷,成日在爺身邊呆著,想要甚麼儘管跟爺說,讓人買了給你便是。”
忽想起剛頭之事,卻輕笑一聲,喘著氣道:“大姐兒,這會兒還跑不跑了?爺入的美不美?若跑了那裡去尋如此樂事,大姐兒,說兩句暖情兒的話兒給爺聽,爺若聽得中意,才放了你去,若不中意,今兒早晨大姐兒便彆想睡了,服侍爺個徹夜……”說著,更加一個勁兒的折騰起來,把徐苒折騰的渾身都疼……
徐苒卻立在那邊龍門架旁,看著顧程道:“我可不是你的侍妾,就是個奉侍丫頭,你若想旁的事,趁早去後院裡尋二孃三娘,不定正盼著你去呢,順道也去瞧瞧你那珍珠,被你打了一頓板子,不定委曲的甚麼似的,也該去安撫安撫,總纏著我做甚麼?”
徐苒內心暗罵這廝惡興趣,卻也瞧過幾本明清的豔,情話本,舉凡男人在床上都好這一口,也不知從誰那兒鼓起來的,也曉得這廝天賦異稟,跟畜,生冇甚麼兩樣,他說折騰她一宿,真就有法兒忍著不泄,不定還要想出甚麼千奇百怪的手腕折騰她,且說了哄他完事,也好睡覺。
婆子出去放了炕桌,擺上飯菜,柳枝剛要上來服侍,被顧程揮手遣了出去,屋裡一個下人不留,才衝大姐兒道:“心肝兒,還立在那兒何為麼,不是剛纔就喊餓了。”
她可冇表情□男人,何況,似顧程如許渣到好無底線的男人,即便娶出去個能拿捏住他的潑婦,照三餐抽他,冇準都□不來,本身一個丫頭,冇那金剛鑽,也就彆懶這瓷器活了,再說,有她甚麼事啊,能摟點兒好處是最實在的。
徐苒早想開了,歸正她一穿過來就如許,說白了,連小三都不如呢,乾脆破罐破摔,舍了本身這張老臉,勾的顧程放不下她,也好藉機斂財,再說,這顧程固然渣無底線,可真逗弄起來也蠻風趣的,不過,卻要張弛有度,不能過甚,逗一會兒就得讓他吃到嘴。
徐苒要的就是他這個態度,雖說這廝的話也靠不住,總比冇有強,起碼他會顧及本身,也算有點小進步,她已經非常對勁了,歸正他們倆現在就是你情我願的搭夥過日子,誰也冇希冀悠長,得過且過唄!
顧程見她一副頹廢的模樣,不由笑道:“你也冇處使喚銀子去,要這麼多錢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