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必擔憂,現在謝嶺伉儷自顧不暇,底子冇法分神來找我們的費事。”說這話時,謝崇神情中帶著濃濃對勁,那副模樣跟叼著肉骨頭的狗兒似的。

周清手裡拎著竹籠,在堂中走了一圈,四周的女眷紛繁避開,恐怕那隻老鼠從籠中脫逃,狠狠咬在她們身上。

聽到不遠處傳來的陣陣水聲,謝崇俊美的麵龐漲成了豬肝色,將茶壺中早已冷透的茶湯倒進碗裡,咕咚咕咚喝了個潔淨。

有了此物後,店裡一掃昔日門可羅雀的景象,客人盈門,絡繹不斷,幾近將沉香亭的門檻給踏破了,與劈麵的周家香鋪構成了光鮮的對比。她好不輕易將死仇家狠狠踩在腳下,還冇從欣喜的感受中抽身而出,周清便出言誣告,還真是無恥。

周盤點了點頭,冇有多說甚麼,直接回了家中。

就算胡晚晴是威遠侯府的蜜斯,兄長也被封為世子,但她還是不敢跟郡主對上,隻能含著眼淚,滿臉不甘的坐回原處。

何況昔日叔父與人結仇,這些人見到他們失勢,便結合在一起拚了命打壓謝嶺,短短三日的工夫,侯氏手底下的鋪子全都關門了,伴計還偷了店裡的東西,跑的無影無蹤,謝嶺又是個立不住的,底子想不出停止頹勢的體例。”

站在劉凝雪麵前,周清將木盒往前一遞,麵無神采的問,“劉氏,你可知這是何物?”

此時沉香亭中一片混亂。

胡晚晴坐在一旁,內心憋著一股邪火。前次周清與昭禾郡主去了胡家,給胡婉琰撐腰,狠狠落得她孃的顏麵,現在找到了機遇,哪有不發作的事理?

劉凝雪握緊了扶手,眉頭略微皺起,不曉得周清究竟意欲何為。

這幅場景對於堂中的女眷而言, 委實奇特,不過那香丸眼熟的很,彷彿是沉香亭中售賣的東西,周氏拿香丸投喂老鼠,莫非此物有毒不成?

因為劉凝雪隻是個知名無份的姨娘,王府的主子都喚她夫人,麵前這丫環便是齊王安排在她身邊服侍的。

“這是如何回事?”

夜裡齊王來到她麵前,看到女人狼狽不堪的德行,他輕聲安撫,“凝雪莫要難過,你遭到的委曲,來日本王都會替你討返來,且忍一忍。”

小鼠似是能聽懂女人的話般,有氣有力的吱了兩聲,剛巧謝崇排闥而入,便將這一幕支出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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