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漲紅如血的芙麵與耳廓,謝崇嘴裡發乾,恨不得用嘴細心咀嚼柔滑肌膚的滋味兒。

強壓住心底的火氣,他伸手扶了一把,待碰到纏繞著厚厚白布的皓腕時,墨染的劍眉緊緊擰起,沉聲問,“清兒,你受傷了?”

周清站在堂中,聽到這話,她忍不住急喘幾聲,伸手扶著桌沿,勉強穩住身形。若謝崇真能遵循他的信譽,她的情意亦不會變,此生此世皆是如此。

鎏金博山爐是不遜於宣爐的絕品香器, 之前周清隻聞其名,從未見過什物, 但此時現在, 代價連城的珍寶就放在小小的木匣當中,她卻冇故意機檢察。

本朝納采時,要陳雁及禮品於堂中,大雁是忠貞之鳥,更能表現出男人的情意,但因為不好捕獲,淺顯人底子不會這般講究,再加上她曾經嫁過人,乃是和離之身,婚事更不該大操大辦。

周父跟席氏坐在木椅上,身量豐腴的媒婆站在堂下,舌燦蓮花的說著謝崇的好處,“批示使不止年青有為,品德邊幅也是一等一的,本年二十有四,身邊連半個妾室通房都冇有,周蜜斯如果嫁疇昔,日子甭提有多舒坦了......”

過了半晌,她換了一件妃色的裙衫,這才排闥走了出來。

思及昔日痛苦的經曆,她眼眶微微泛紅,不過哀痛並冇有持續太久,很快便被錚兒給打斷。

杏眼驀地瞪得滾圓,周清渾身發顫,說不出的慌亂,她狠狠咬了下舌尖,等心境平複後,才急聲開口,“大人,還請您稍待半晌。”

細緻指腹悄悄摩挲著爐身,她啞聲發問, “爹爹, 方纔原姨娘讓女兒將博山爐交給批示使, 這是何意?”

羅家人生性暴虐,幸虧她早早和離,不然若因為這幫無足輕重的惡人,拖累了孩子,那她重活一世也冇有涓滴的意義。

周清目光和順如水,坐在床沿邊上,先拿著帕子悄悄擦拭潮濕的臉頰,然後纔將衣衫解開,籌辦給孩子餵奶,豈料剛喂到一半,門外便呈現了一道高大的人影,降落而又熟諳的聲聲響起來。

因心境狼籍的原因,周清並冇有重視到這些細枝末節,她緩慢將外衫穿好,深吸一口氣,纔將房門從裡翻開。

隻因世上統統的人,都不過是凡胎,動情前他能殺伐果斷,全無顧忌,但動情後,整顆心都落在了女人身上,底子冇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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