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鬆陵是周良玉的兒子,比紈紈大一歲,二人是表兄妹,乍一看,麵貌另有那麼幾分類似。
紈紈來回翻動著掌心,小臉兒皺成一團。
周清也曉得太子來到莊子,不是為了見本身跟謝崇的,乾脆將孩子們帶到後院,院子裡種了些高大的桂樹,眼下雖不是花期,冇有金黃芳香的花瓣,但枝葉卻格外富強,在樹下襬幾張藤椅,乘涼倒是格外舒暢。
瞥見紈紈這副模樣,謝錚趕快扯下來腰間的荷包,送到了mm麵前。
“殿下跟紈紈呢?”
“無妨,來莊子不止是玩鬨,紈紈,長恨歌可抄完了?”
無法之下,他拍了拍胸口,麵色嚴厲地問,“要不大哥背紈紈吧?隻要媳婦才氣抱。”
話音剛落,膝頭上的荷包就被人撿了起來,看到已經睡醒的母親,紈紈不免有些心虛,肉乎乎的小手來回攪動,掌內心都排泄汗珠兒。
“過幾天我們去鄉間的莊子裡避暑,太子殿下也要過來,這可如何是好?”
“不必心急,孤要在莊子裡呆旬日,你的課業定不會落下。”
太子將紙張接過,細心看了一眼,發明都是小女人的筆跡,冇有其彆人代筆,這纔對勁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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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隻當冇聞聲這話,臉頰貼著他胸口,沉穩有力的心跳聲在耳畔響起,她一時有些困了,也冇放手,拉著謝崇躺在床上安息。
太子的脾氣肖似其母,暖和知禮又非常豁達,見到定遠侯佳耦躬身,趕快扶了一把。
周清幽幽吐出一口濁氣,兩手緊緊環繞住男人勁瘦的腰,懸在半空中的心,終究放了下去。
房中冇有丫環服侍,他直接將夫人抱在懷裡,薄唇在發頂落下一吻,安撫道,“紈紈才五歲,殿下也隻是個孩子,他們自小一起長大,情分深厚也在常理當中,等年紀再大些就好了。更何況,太子也不是不知禮的性子,定不會讓我們難堪。”
謝錚有些失落,不過他很快便打起精力,提著果籃緩慢地分開了,內侍在背麵追逐,內心悄悄叫苦,隻感覺侯府的少爺技藝當真不錯,這跑得也太快了。
“旬日?”紈紈兩眼瞪著滾圓,嘴裡也出現淡淡的苦澀,即便吃了顆桂花糖,還是不能規複。
太子不由皺眉,“你不肯意?”
小女人連連點頭。
“對。”紈紈悄悄哼了一聲,小腦袋埋在了母親懷裡。
周清拍了拍紈紈的腦袋,不由疊了疊眉,晌中午到了彆莊,等孩子們睡下了,她才拉著謝崇的手,問,“太子殿下是不是對紈紈太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