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哥哥彷彿很體味哥哥。”黃衫女子含笑道,“實則哥哥想提我也並無處所可提,一彆多年,我未見過哥哥,哥哥也未見過我。”
原緗蝶緩緩道:“你若對我說,色羽士摸了原兄那裡,對他說,原兄摸了色羽士那裡,這就不錯了。”
黃衫女子眨了眨眼;“是我爹爹。”
言枕詞看著單獨拜彆的人影,黃衫於風中微揚,真似一隻柔弱黃蝶,消逝雨幕當中。
順此思路,不管原袖清之死還是原緗蝶的身份,都大為可疑。
原緗蝶眨了下眼:“我感覺——言哥哥說甚麼,就是甚麼。”
百草秋苦歎道:“但因為北疆年年戰亂,藥草用量很大,天陰山在這些年的發掘當中草藥日趨稀少,剩下的大多長在毒霧滿盈之地或絕壁峭壁之上,我們不具武功,常常要去找這些藥草,都得用性命堆砌。就這十年來,百草一族的人較之十年前已經少了三成,若再不做些竄改,或許再過二十年,百草一族便將滅亡了。我從百草一族中出來,就是但願真正能夠托庇於一名霸主之下,讓他替百草一族找一修生養息之地。”
言枕詞心中頓生不好預感:“等等——”
言枕詞繞了一圈,總感覺本身又繞回了原地。
嬌嬌:“???”
原緗蝶:“天然。”
言枕詞真冇有忍住,打了一個寒噤。
言枕詞抬眸:“大夫有何礙難之處?”
它鳥喙一張,腔調悲慼:“原兄,你一走數月,都不曉得鳥過的是甚麼日子。鳥先從世家飛到劍宮,又從劍宮飛到北疆,都高出了全部幽陸,還吃不好睡不好,一起餐風飲露,毛都掉了不知多少——”
“原弟膝下既有一雙後代,哪怕痛失摯愛,也該清算表情扶養佳兒佳女。為何恰好遠走北疆,多年來對音流不聞不問?”言枕詞疑道。
這……還真是。言枕詞想。
疇昔的人,現在的人,疇昔的聲音,現在的聲音,堆疊交叉,合為一體。
言枕詞道:“節哀。”
百草秋一臉茫然,不知言枕詞到底在說甚麼。
言枕詞:“大夫放心吧。另有人還想推著我去做事呢。在做完他想要我做的事情在之前,我是不會有傷害的。”
言枕詞欲言又止。
但原袖清也罷,原緗蝶呈現實在過分高聳,十有七八就是原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