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摩挲著紙麵，聲音又道：“你剛纔顯現了甚麼？讓他如此惶恐？”
“好風好月好景好人，不宜大動兵戈。竊書是偷，盜竊罪王朝律法自有定論，在監獄中關上旬日就是。也免得――”原音流微淺笑著，說出重點，“使流光樓中的樂律染上不正的血怨之因。”
宣德帝眉頭舒展。
他反應過來，麵色驟變，疾聲道：“這不是天書？！”
言枕詞不動聲色：“薛師叔。”
滾龍袍的衣襬就落在孫行雲的麵前一步之遙, 孫行雲與來人照了個麵，目光落在對方麵孔之上，脫口而出：“元戎皇子！”
薛天縱按捺下來，冷冷一點頭：“師妹客氣。”
元戎皇子：“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