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音流笑道:“皇叔父天然能夠看。我從未開過此書,也不知書中是甚麼,叔父看上一眼後,恰好與我說說。”
“撕拉”一聲,握在宣德帝手中的天書一分為二,被宣德帝撕成兩半!
這本書藍色封皮,四角磨邊,紅繩脫色,正麵無一字書名,並自中間裂成兩半,恰是本該被妥當安設的天書!
“好風好月好景好人,不宜大動兵戈。竊書是偷,盜竊罪王朝律法自有定論,在監獄中關上旬日就是。也免得――”原音流微淺笑著,說出重點,“使流光樓中的樂律染上不正的血怨之因。”
此時已不需再做諱飾,宣德帝一臉嫌惡地將天書丟給大寺人:“將此書燒燬,明日還一本新書給音流。”
“殺”字未出口, 一隻玉笛橫斜而出, 抵住了元戎皇子的手。
聲音自言自語:“甚麼樣的字句能令他說出‘奇詭之言’如許的指責之語,連他最鐘愛的原音流的麵子都不給了?”
大寺人又道:“原音流在此,書在原音流手上,又與在大慶和在陛動手上有何彆離?”
夜色離離。
手摩挲著紙麵,聲音又道:“你剛纔顯現了甚麼?讓他如此惶恐?”
宣德帝保持淺笑:“甚麼?”
這一回,元戎皇子冇來得及說話,原音流已經咳嗽了一聲,打斷元戎皇子:“元戎皇兄不消焦急,天書還在我手上。”
宣德帝欣然道:“自當如此。”
他虛指一點:“該――”
“陛下,不好了,鎮國玉璽失竊,應天寶庫開啟,庫中神機火全數不翼而飛――”
元戎皇子:“……”他轉眼反應過來,氣憤道,“你之前說――”
原音流從速解釋:“此乃疑兵之計,如果不趁著那些武林人士都在的環境下說出天書不在我手中,莫非今後流光一忽樓要每天接待這些不解風情之輩嗎?”
元戎皇子脫口而出:“神機火?神機火不是傳說嗎――?”
內頁還是空缺一片,本該有的兩行字也消逝了。
宣德帝:“……”
言枕詞不動聲色:“薛師叔。”
他反應過來,麵色驟變,疾聲道:“這不是天書?!”
“故交相逢”
原音流微微一笑,掠過這隻鳥,向鳥後的羽士點頭:“道長好。不曉得長法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