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 不止[第2頁/共4頁]

出於對高掌櫃本能的防備,鬱棠非常思疑江洋悍賊的真偽。

兩小我就在那邊你一句我一句鬨了半天,這張條纔算是勉強寫完了。

偏生裴宴寫個便條還不安生,要鬱棠給他磨墨。

鬱遠嘿嘿地笑,冇有多說,提及了本身的來意:“父親在家裡守著鋪子,叔父去了姑蘇,我和姚三在杭州城看了一遍,想著天下之大,莫過於都城,想著你這段時候也在都城,就和父親、叔父說了一聲,籌辦來都城看看,看我們家的漆器鋪子有冇有能夠開到就都城來。未曾想出師未捷身先死,在路上碰到江洋悍賊。”

裴宴感覺臉上有光,見了鬱棠不斷地表揚鬱遠,還道:“若阿誰高掌櫃冇有甚麼題目,請二哥給他蓋個印也無所謂。”

高掌櫃說的買賣,她得和裴宴好好說說。

滄州固然民風彪悍,可自皇上即位以後就四海宴清,如何會俄然冒出江洋悍賊來?

在中間等著蹭午膳的徐萱不解道:“你孃家兄弟來都城辦事,順道過來看看你,多好的事啊!莫非另有甚麼蹊蹺不成?”

不怪她多心,如許的人,她見得太多了。

鬱遠笑著伸謝,親身送他出了門,這才折回鬱棠見他的花廳。

給皇上寫青詞?!

鬱棠道:“那你見過他的家眷冇有?”

鬱遠見到裴宴都有些戰戰兢兢的,何況另有個殷明遠。幸虧是他和鬱棠有點像,都是那種遇強則強的,強打起精力來冇在殷明遠麵前露怯不說,還因為腳結壯地給殷明遠留下了很好的印象,給了他一張本身的名帖。

她另有點思疑這此中有彭家的手腳。

難怪會請了他到家裡來坐。

“不是!”鬱棠收了拜帖,叮嚀那小廝去請了鬱遠出去,這纔對徐萱道,“我阿嫂正懷著身孕,照理說,我阿兄如果來都城,應當提早跟我說一聲纔是。這不聲不響的,我這內心不是冇底嗎?”

這倒挺成心機的。

鬱棠想著徐萱是個很有主張的人,成心向她請教,就把家裡的事奉告了徐萱。

她陪著鬱遠用了午膳,親身帶他去了安息的客房,讓他先自個歇息一會:“等三老爺返來了,再陪你喝幾盅酒,好好地給你拂塵洗塵。至於銀子,我等會讓青沅給你送過來。我再派兩個小廝跟著你,你有甚麼事,就教唆兩個小廝,三木對都城不熟諳,就貼身奉侍你好了。”

不過,這類事裴宴是不會直白地跟鬱棠說的,那多打擊鬱棠的主動性啊,像現在如許,鬱棠兩眼亮晶晶的,彷彿吃了魚的小貓似的,看著就讓貳心生歡樂,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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