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默悄悄腹誹，天然不敢宣之於口，反而順著馮保歎了口氣，說道：“長輩曉得老祖宗當初那樣挑選，並非萬全為了本身，更多的是替天下百姓擔憂，可惜長輩……”
甚麼“更有塑造的餘地”？你就直說比朱翊鈞更好忽悠不就得了？
馮保的神采嚴厲了下來，微微額首，說道：“這點你慮的是，朱翊鈞是個懷舊的人，當初你之以是能救下咱家，除了他賞識你以外，跟他懷舊情也不無乾係。”
馮保一樂，說道：“你也說了，那些大哥而又有力升轉者纔會被打發來陵監當掌印，可你大哥麼？再說，這裡是昭陵，先帝陵寢，朱翊鈞是孝子，你覺得他將陰尚德召回京當內宮監掌印僅僅是為了給你騰位置？錯，跟他昭陵陵監掌印的身份也有直接的乾係，懂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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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下這力道還行，剛纔力道大了點……旁人瞥見你這新科大印公服侍咱家這老不死的，準該罵咱家不識汲引嘍！”
“老祖宗又諷刺孩兒……”陳默一笑，正色說道：“說實話，這裡雖好，孩兒還是想留在都城做事的，隻可惜，瞅萬歲這架式，不知要雪藏孩兒多少年……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