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這些人無話可說,感覺內心彆扭的找不到罵的來由,大多數人都忙著鼓掌稱快,感覺夏南此舉乃是撥亂歸正。
一見夏南,他三跪九叩後,就遞交了一份夏國稅務清算疏。
夏南看了兩人一眼,點頭應下,“可!雲州就勞明國公父子率兵鎮守,北防金人餘孽,內防流寇流民,且凡是北地流民,皆需妥當安設。”
夏南召回了在外遊說的唐鶴年暫代京兆府尹一職。
跟從新帝入京,這就是軍功和妥妥的從龍之功,軍中將領們誰捨得這功績啊。
厥後的澄州城,澄州知州之前倒是支撐越州雲深,但北軍雄師壓境時,澄州知州立馬改弦易轍,尊奉夏南為君。
越州的雲深一下頭痛起來。流寇南下,就是與他爭地盤。
這兩條政令一出,流寇中很多士卒們都悄悄叛逃,來投降北軍。一些滯留都城四周的流民,更是開端北上,去雲州求條活路。
夏南命原皇城司千戶鄧自謙一起登記在冊,沿路更有本地官衙賣力分散護送。
馮正輔都遺憾本身籌辦不如許且充分啊。
流寇數量上號稱三十萬,但是本來隻是流民構成,待成了氣候後,流寇首級們早就忘了當年本身是流民時的苦,劫掠起來堪比匪賊。凡是流寇雄師顛末處,本地百姓們苦不堪言,家中財物被搶,青壯被迫脅裹進流寇步隊中。
夏南叮嚀雲州知州幫助明國公父子辦事,那知州也隻能領命。
夏南下了兩條號令,一是流寇中淺顯士卒凡是情願從良的,隻需放下兵器,報出客籍戶籍,皆可赦免兵變之罪。
這一起南下,最大的阻力是流寇。
待到夏南進了都城時,一起百姓們都曉得,本來的偽帝通敵,還作死死在流寇手裡,現在的太子夏南,之前一向在北地抗擊金國,現在作為皇室血脈,重整夏氏國土。
但是朝廷已經冇了,姚伯言又早就是支撐夏南的,以是幽州流派已經大開。
本來朝中文武大臣們,死的死,逃的逃,都城中現在是無人主事的。
“殿下,您率兵南下,雲州這兒,得留人鎮守。”有幕僚就想著雲州這兒,得有人守著。但是,留下誰來鎮守,就是個題目。
隨後,又派人去請本來遞交辭呈的戶部尚書許且。許且是被明宗弄得心灰意冷才辭職的,年紀並不大,聽人說是現太子本來的成王世子夏南召他。
明國公已經有了國公之位,明仲桓職務寒微,此次居庸關一戰積累軍功,夏南也未升遷,現在留下這話,明國公明白,夏南就是許了將來一州總督之位,能不歡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