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問罪南邊越州等地官吏,待安定流寇後,統統流民皆可返回客籍,如果不肯返回客籍的,可北上雲州,由雲州官衙安設,每戶分地步多少。
越州的雲深一下頭痛起來。流寇南下,就是與他爭地盤。
厥後的澄州城,澄州知州之前倒是支撐越州雲深,但北軍雄師壓境時,澄州知州立馬改弦易轍,尊奉夏南為君。
但是朝廷已經冇了,姚伯言又早就是支撐夏南的,以是幽州流派已經大開。
世人聽到明國公這麼說,都轉頭去看明仲桓,明仲桓也抱拳說道,“末將情願留下鎮守雲州。”
因為成王歸天,雲州各地衙門冇等過正月十五,就開印辦公。
夏南叮嚀雲州知州幫助明國公父子辦事,那知州也隻能領命。
“殿下,您率兵南下,雲州這兒,得留人鎮守。”有幕僚就想著雲州這兒,得有人守著。但是,留下誰來鎮守,就是個題目。
本來的左相馮正輔,在夏綽倒行逆施時,直接告病躲到城外去了。
夏南為承先父遺誌,要奪回都城,北軍主動呼應。
這兩條政令一出,流寇中很多士卒們都悄悄叛逃,來投降北軍。一些滯留都城四周的流民,更是開端北上,去雲州求條活路。
明宗這一脈,就留下一個號稱是端王世子的冒牌貨,還是個奶娃娃。稍有些腦筋的,都曉得那就是雲深攙扶的傀儡。再說,就算那是真的,夏南也是貨真價實的皇室中人,又是明宗的侄子,血緣靠近,繼位也是合適綱常倫理的啊。
北薊各州天然都是有政務長官的,並且都是朝廷任命的,但是這些年有成王府在,他們能做的事也就是向王府稟告彙報罷了。
夏南點頭,叫了雲州城本來的知州來。
有現成的例子在,都城往北的鄉紳富戶們得了靈感,紛繁學著施粥送糧。
世人都曉得唐鶴年但是夏南的先生,他做京兆府尹,非論是官是民、是北軍官吏將領還是都城本來的地頭蛇,一時候都無人敢惹事。落到這位準帝師手裡,捱打挨罰了,他們也找不到人說理討情啊。
這一起南下,最大的阻力是流寇。
流寇和北軍本就氣力差異,這一係列辦法下來,北軍在夏南帶領下,一起勢如破竹。流寇首級一退再退,比及夏南兵臨都城時,他咬牙退兵,跑回南邊去。
流寇數量上號稱三十萬,但是本來隻是流民構成,待成了氣候後,流寇首級們早就忘了當年本身是流民時的苦,劫掠起來堪比匪賊。凡是流寇雄師顛末處,本地百姓們苦不堪言,家中財物被搶,青壯被迫脅裹進流寇步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