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藺效悶聲道,她自來極有主意,若本身不請自去,說不定會引來她的惡感,還是等她情願找他幫手的時候再說吧。
沁瑤忍不住將耳墜拿在手上細細打量,越看越感覺眼熟,馮伯玉看一眼,讚道:“這對耳墜子真希奇,遠遠看著活像一對惟妙惟肖的大雨滴,如果戴在耳上,說不定如何個風情萬種,這造金飾的匠人倒是匠心獨具。”
沁瑤思忖了一會,點頭道:“這類格式的耳墜太少見了,我應當冇有記錯。隻是不曉得這耳墜出自哪個珠寶樓,是隻要這麼一副呢,還是到處都能買到?馮大哥,你們不如拿著這副耳墜去城裡的幾家金飾鋪探聽探聽,如果當真隻要這一副,那我那晚見到的必是死者無疑了。”
常嶸看在眼裡,無法道:“世子,馮公子已去了大理寺,瞿蜜斯現也跟著清虛子到了大理寺外,看這個景象,他們多數還要像上回那樣夜探大理寺,可要我去找劉寺卿辦理辦理?”
沁瑤跟哥哥和師父來找馮伯玉時,他正蹲在院中的花圃前澆花,小小一個天井被他拾弄得清幽雅靜,涓滴不見粗鄙。見沁瑤等人出去,馮伯玉忙將他們請進屋,兩方坐下後,瞿子譽便向馮伯玉先容了清虛子和阿寒。
馮伯玉欣喜她道:“不管如何說,你說的景象也何嘗不成疑,我明日便帶著這對耳墜子去探聽探聽,難保不會成心想不到的收成。”
――――――――――――――――――――――――――――
馮伯玉自從被受命為大理寺主事,便從朝昭館搬了出來,另賃了大理寺四周的一處粗陋宅院而居。同賃者是馮伯玉的一名同親,那人現在翰林院供職,兩人分攤賃費,各居一邊。馮伯玉住的是西邊的這三間配房。
沁瑤低聲囁嚅:“明顯另有一名死者的屍首未察看呢。”
馮伯玉恍然大悟,怪不得沁瑤小小年紀便有一身希奇古怪的本領,本來都是出自這位鬚髮皆白的道長。
清虛子這時在一旁插話道:“並且就算找到了那小我,他也不必然是凶手。彆說韋國公府的夜宴已疇昔了半月之久,而死者是昨夜被害的,就拿死者的身份來講,一個歡場女子,來往寒暄的人那麼多,那男人說不定隻是她一個恩客。”
――――――――――――――――――――――――――
“凡事總有不測,上回冇發明蛛絲馬跡,或許這回能看出甚麼呢?師父您想想,若真因為我們的忽視漏了甚麼妖物,那幾位女子豈不是死得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