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十這一天與初九差未幾,白日冇看到秋姐,我沉浸於龐大的幸運中,對這變態的行動竟然冇有感到奇特。到了早晨九點後,秋姐又來到我的房間,不消多說又是一場銷魂蝕骨的纏綿。這一次我是真的吃不消了,感受整小我都被吸空了,一陣天旋地轉,直接昏倒趴在她身上。
到了傍晚我俄然發明掛在脖子上的護身符不見了,這幾天滿腦筋都是跟秋姐親熱的畫麵,神魂倒置,竟然不曉得護身符是甚麼時候掉的,或許是我們親熱時太狠惡弄丟在床上了。這時我纔想到事情有些不仇家,我已經連著三天白日冇有看到秋姐了,都是深夜才呈現,她再臉皮薄也不能如許啊。
豪情以後,我們相擁而眠,冇過量久秋姐又開端吻我,摸我的身材,主動而熱烈,感受就像是換了一小我。我很快有了反應,這一次很輕易就進入了非常濕滑的處所,兩小我連成了一小我。她就像是一個饑渴已久的人,急於討取,忘我奉獻,那像是痛苦又像是愉悅的嗟歎,更加激起了我的野性,策動狠惡的打擊,抵死纏綿……
“你冇有睡著是不是?”她低聲說。
不知甚麼時候,秋姐躺成了側身,臉就靠在我耳邊,眼淚濕了我的耳朵,熱氣噴在我耳根上,並且有一團棉軟的東西壓在我的手臂上。我的身材不爭氣地有了反應,也明白她的心機,但我還是躺著不動,我尊敬她,感激她,而她現在還是有夫之婦,我不能亂來。
實際是一回事,實際又是另一回事,我應當找對了處所,卻老是進不去。秋姐喘著氣:“你要……和順一點,我還是第一次?”
不知過了多久,我聽到了很響的拍門聲,我木然疇昔開門,內裡是幾個全部武裝的差人,黑洞洞的槍口指著我。
早晨我在床上躺了冇多久,秋姐又出去了,鑽進被窩,我們當即開端親熱,狠惡程度比第二次天下大戰有過之而無不及。最後那一刻,我有一種感受,她就像是抽水機一樣,把我的水龍頭緊緊咬住源源不竭地吸走。彷彿我的體溫、呼吸、生命都脫體而去了,難怪有人說這個過程是欲仙欲死,公然如此!
這是她的家,她的床,她的被子,我怎能說不能?她就是要我上刀山下火海我也要去。我往內裡挪了一些,秋姐在我中間躺下,蓋好被子。
我按下了開關,看到秋姐直挺挺躺在床上,一張臉已經變成青紫色,看模樣已經死了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