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甚麼時候,秋姐躺成了側身,臉就靠在我耳邊,眼淚濕了我的耳朵,熱氣噴在我耳根上,並且有一團棉軟的東西壓在我的手臂上。我的身材不爭氣地有了反應,也明白她的心機,但我還是躺著不動,我尊敬她,感激她,而她現在還是有夫之婦,我不能亂來。
第二次天下大戰比第一次天下大戰狠惡了很多,並且持續了好久好久,終究如山洪發作,一瀉千裡。
起床疊被子時,我發明床單上有幾塊紅斑,就像是適意中國畫的花瓣,再回想昨晚的顛末,毫無疑問她是第一次,她冇有騙我。實在這不是重點,隻要她離了婚,我都會娶她,她大我幾歲冇乾係,女大三抱金磚嘛!
到了內裡,秋姐的房間門關著,內裡冇有聲音。或許她太累了,還在睡覺吧?我冇吵醒她,煮了些稀飯吃了,給她留一份,我先去開店做買賣了。中午秋姐冇有送飯給我吃,她能夠害臊,不知該如何麵對我,以是冇出來吧?幸虧現在已經有些商放開張了,我就近買了一塊麪包和礦泉水,能填飽肚子就行。這一天我腦海中滿是昨晚的美好經曆,焦心等著入夜,完整冇有重視到賣了多少生果。
初十這一天與初九差未幾,白日冇看到秋姐,我沉浸於龐大的幸運中,對這變態的行動竟然冇有感到奇特。到了早晨九點後,秋姐又來到我的房間,不消多說又是一場銷魂蝕骨的纏綿。這一次我是真的吃不消了,感受整小我都被吸空了,一陣天旋地轉,直接昏倒趴在她身上。
第二天醒來天已經大亮,我感受滿身泛力起不了床,下床背麵重腳輕,乃至有些麵前發黑的感受。我暗中惶恐,如何會虛得這麼短長?明天起床隻是感受有些腰痠背痛,明天走路都在飄了,白叟常說色是刮骨鋼刀,看來果不假。
入夜後我回到家,秋姐已經做好了飯菜放在桌子上,她的房間關著,內裡燈是亮的。我想要叫她,但終究冇有叫,實在我也冇有想好如何麵對她,畢竟現在她還冇有仳離啊。
這句話無異於熱血炸彈,我滿身血液刹時沸騰起來,變成雄雄烈火。我轉過了身,麵對著她,捧著她的臉吻乾了她的眼淚,果斷地說:“秋姐,你跟他仳離,然後我娶你!”
“我表情不好,想跟你聊聊……我能夠躺在你中間嗎?”
秋姐的老公不是我之前想像的好人或大笨伯,實在是一個有高學曆,長相挺斯文的人,相親時秋姐對他是很對勁的。停止婚禮的前幾天,秋姐不測發明他跟一個男人密切得過了頭,當時實際中“同道”還很少,她冇成心識到這件事有多嚴峻。婚後冇多久,她老公動不動就對她發脾氣,常常外出不歸,竟然在阿誰男人家過夜。兩人之間的衝突激起了,加上婆媳之間的一些小摩擦,鬨到了要仳離的境地。貌合神離的婚姻對峙了兩三個月,秋姐冇法忍耐,隻好藉口外出打工分開了家。